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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间锐利的感觉加深,「不还?那我让你娘子给你陪葬!」

我不服,师尊还没跟我表白,我怎么就变成他娘子了?

「你别胡说!我还不是他娘子!」

说完我就后悔了,果然人在紧张时刻就是不能多说话。

不确定在这个危机时刻师尊有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异样。

只见他嘴角漾起一抹笑,「惊春,还记不记得我教给你的东西?」

我瞪着眼看着师尊,十分焦急。

我:都什么时候了还复习功课?!

师尊无视我的眼神,继续缓缓道:「关关难过关关过,夜夜难熬夜夜熬。」

「甭管你是牛尾巴花,还是牡丹花,只要你想开了……」

我忽然想起这件事,大喊道:「就开他娘的!」

我借着黑衣人懵逼的劲儿,猛地往身后一踢,正中黑衣人子孙命脉,黑衣人惨叫出声。

师尊眼疾手快飞身过来把我捞进怀里,拿他的长剑刺进了黑衣人胸膛。

我的耳边是他低沉却戏谑的声音:「为师什么时候教过你说脏话了?」

我被师尊摁在怀里缓缓落地,体验了一把飞的快乐,正开心呢。

「嘿嘿,这不是为了增加气势嘛~」

有一年缠着师尊要他教我武功,师尊忽悠我说不用武功,对个暗号就能救我。

而暗号便是师尊刚刚讲的那一句。

本身我早就在时光洪流中将这个暗号抛到九霄云外了,电光火石之间却想起来了当时师尊忽悠我的小片段,骤然觉得我的师尊确实很厉害。

不对,我一直觉得师尊很厉害。

虽然我们门派只有我和师尊两人,但我坚信师尊总有一天会变成像苍山掌门一样的大掌门!

师尊把我松开,牵着我走到锦衣男人面前。

男人因被刺了一剑面色惨白,躺在地上似乎奄奄一息。

师尊拿剑点了点男人,「快死了吗?」

男人咯血,「救……救我……」

师尊一脚踢上去,「再装现在就把你杀了。」

男人愣了几秒,捂着伤口坐了起来,审视我和师尊二人。

师尊不像往日那般纨绔浪荡,「你和断剑门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追杀你?」

男人不答反问:「你是哪个门派的?」

虽然长得人畜无害,我却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说是吧?走了,惊春,为师现在教给你,出门在外不要多管闲事。」

师尊牵着我就要走,我第一次遇见这种场合,自然乖乖听师尊话。

男人慌乱间扯住我的裙子,「我说!我说!先让我上马车!」

这个男人很聪明,但我的师尊也不差。

他把车夫从马车上拽下来,蹲在车板上朝努力起身的男人扬了扬下巴。

「可以,但是你驾车。」

我先被师尊送进了马车,撩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象。

一时分不清男人是伤口痛得脸色惨白还是被我师尊气得脸色惨白。

男人咬牙切齿:「可以。」

我直觉这个男人不简单,扯扯师尊衣袖,让他差不多得了。

师尊坐在一旁给我倒水,目光却一直黏在艰难上马车的男人身上。

我觉得师尊眼神不善,似乎有一种想把男人踢下去的冲动。

男人气喘吁吁上来,坐在车板上。

师尊却没有留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说吧,一盏茶的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把你杀了。」

师尊很奇怪,虽然师尊平日里没大没小为师不尊,但是待陌生人一般的礼貌还是有的。

师尊这样做一定有师尊的道理。

我没有再胡思乱想,而是缩在师尊旁边,仰头让师尊查看我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浅浅的一道,但师尊还是蹙了蹙眉,嘴里轻声吐了句脏话,给我轻手上药。

男人仰躺在车板上,干脆不看我师尊那张让他来气的脸。

「我叫云扬,是跟我父亲来城阳郡经商的,路过此地竟被贼人捋了去,被迫脱离商队了。」

师尊气定神闲给我涂药,两人很默契地没有看对方。

「你怎么现在还敢撒谎?」

云扬咳了一声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还问我作甚?自然要听我讲的。」

「听你编的还差不多,刚刚的黑衣人都是断剑门的死士,要你做什么?断剑门可是和朝廷争了多年权利了。」

师尊的言外之意是怀疑云扬和朝廷有关。

云扬显然不会被师尊吓到,坐起身忍痛赶车。

「我和断剑门没关系,他们抓错人了。」

「城阳郡的路不需要走这片森林吧?」

师尊好聪明!

云扬道:「我是被贼人掠来的,他们都已经是贼人了,自然不敢在城内走。」

师尊轻笑一声,「罢了,你这么说我便这么信吧。」

他说着甩给云扬一颗药丸。

云扬仰头将药丸扔进嘴巴,「阁下好身手,请问来自何处?」

师尊想了想,默默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仰头大眼懵懂。

只听他缓缓道:「我们师徒二人漂泊无依,何谈门派。」

「那请问阁下贵姓?」

「免贵姓隋,你叫我隋衍便好。」

我被师尊捂着嘴,却觉得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九百九十九个心眼。

师尊六百个,他四百个,我负一个。

「阁下徒弟不介绍介绍?」

师尊松开手,意思很明显,让我自己说,我清了清嗓子,「我叫惊春。」

「好名字,惊春……有意思。」

我刚要解释我名字的由来,我叫惊春是因为我是在春天被师尊捡到,在师尊剑下哀嚎出声,惊醒了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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