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患癌三年,我白天维持公司,夜里精心照顾。
可他抗癌成功那天,在我的床上和护工行不轨之事。
情至深处,护工问:
“你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男人抱着女人哄:“遗嘱都立好了,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我笑了。
放在他身上替他吃掉癌细胞的蛊虫可以收回了,就让他遗嘱生效吧。
01.
拿到魏士扬的遗嘱时,我还只觉得是个笑话。
毕竟他才恢复身体,怎么会做这么不吉利的事。
直到公司律师告诉我,这是盖了章具有法律效应的。
我才笑不出来。
我花了三年,白天为他操持公司,晚上回家替他擦拭身体,聊天开解。
最后遗嘱上,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出现?
我心有所感,点开家里的监控。
魏士扬和一个黑皮肤,身材壮硕,满脸皱纹的女人紧紧相拥,热烈激吻。
那是我给他请的护工,田美茹,一个农村来的,生了三胎的寡妇。
魏士扬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田美茹,带着欣赏和欲望。
就算看见因生孩子而充满褶皱和妊娠纹的肚皮,他也没有半分嫌弃,反而轻柔地吻了上去。
“小美,有了我,你不会再吃苦了。”
我久久没回过神。
曾几何时,我在他病床前操劳,日夜无休,长出了几丝白发。
他看了,面露嫌弃:
“你够了,头发都白了不知道染染吗?照顾我是太耗费你精神了?丑不拉几的,我看着就烦。”
那时,我只当他是生了病,焦虑,心情不好。
说我几句能缓解,也就罢了。
可现在想来,魏士扬真正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她的褶皱,不完美。
心脏密密麻麻地疼,喉咙被人捏紧,说不出一句话。
“士扬,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田美茹用她那双指甲缝藏着黑泥的手,暧昧地搂上魏士扬的脖子,撒娇。
魏士扬伸手掐了她一把:
“你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
“要是嫌弃你,会把你带到主卧吗?这可是魏夫人才能睡的地方。”
是啊,他们胡来的地方,是每天我和魏士扬同床共枕的地方。
我压下胃里想吐的冲动,将画面继续放大。
田美茹双眼迷离,脚上的红指甲攀附,那么显眼。
她吐着气,在魏士扬耳边问:
“你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魏士扬抱着女人哄,动作没停:
“遗嘱都立好了,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患癌这三年,只有你是让我真正高兴的人。我害怕,如果我癌症又复发……”
魏士扬没继续假设,只是说:“我想你能有个保障。”
我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原来这份遗嘱是魏士扬为田美茹求的安心。
那我呢?
我这个糟糠之妻在他心里算个什么?
田美茹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那夫人怎么办?”
魏士扬收了脸色,沉迷于情欲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冷淡又疏远地说:
“夫人?别这么叫她,我的夫人只有你。”
“她算个屁,在我生病的时候把我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