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给那石板地坐出个坑来了。嘿,还真应了那句 “功夫不负有心人”,咱这股子倔强劲儿,愣是把他们给打动了。
打那以后,我们就一头扎进那些又小又暗的工作室里,跟着大师们摆弄那些古老工艺,天天在故纸堆里扒拉,跟挖宝藏似的,就盼着能翻出点失传的绝技。每失败一次,我气得双手握拳,指甲都差点掐进肉里,在心里冲自己怒吼:“伊莲娜,你要是这点挫折就趴下了,以后还咋在梵蒂冈混!” 每有那么一丁点儿小突破,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乐得手舞足蹈,扯着嗓子冲伙伴们喊:“兄弟们姐妹们,咱这是要转运了啊,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
这不,皇天在上,还真让我们鼓捣出了些独具特色的宗教文创产品。虽说刚开始在小众市场里,就像一颗刚冒芽的小草,风一吹就晃悠,但好歹是站稳脚跟了。有一回,大师瞅着我们做出来的作品,微微点了点头,那眼里难得闪过一丝赞许,就跟冬日里的暖阳似的,说:“嗯,有点悟性,继续努力,未来可期啊。” 我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把屋顶给撞破了,跟伙伴们显摆:“瞧见没,咱们的辛苦没白费!这可是咱反击的第一步,往后有卢卡那家伙好受的!”
12.
卢卡那家伙,眼线多得跟天上的繁星似的,咱们干啥事儿都得跟做地下工作的特务似的,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好在每周日信徒们跟潮水涌上岸似的往圣彼得广场奔,去做弥撒,那场面,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我们就趁着这乱哄哄的劲儿,跟一群做贼的耗子似的,在广场角落里偷偷接头。
大家围成一圈,脑袋恨不得都快贴一块儿了,压低声音,眼睛瞪得溜圆,跟警惕的猫头鹰似的,四处张望,交流着最新情报,商量着咋对付卢卡的下一招。每次我瞅见教堂里那神圣的光芒,听着信徒们虔诚的祷告声,就感觉像是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嗖” 地一下钻进了心窝子里,一下子底气就足了,觉着只要咱这信仰还在,就好比怀里揣了个能降妖除魔的神器,卢卡他再怎么折腾,咱也输不了。
有次接头,马可跟个蚊子哼哼似的凑近我,声音小得我都得竖起耳朵听:“伊莲娜,我听说卢卡又在憋啥坏招呢,咱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别一不小心掉进他的陷阱里。” 我眉头瞬间拧成个麻花,眼神凝重得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冲他微微一点头,压着嗓子说:“嗯,大家都警醒着点儿,眼睛擦亮点,绝不能让那家伙得逞。”
13.
眼瞅着圣年节就像一头张牙舞爪、来势汹汹的巨兽,一步一步逼近了,我满心欢喜,跟个等着过年收大红包的孩子似的,天天没日没夜地筹备着,就盼着能在这大日子里给所有人露一手,让他们瞅瞅咱们可不是吃素的,是有真本事的。
哪成想,卢卡这挨千刀的,使出了个超级无敌杀手锏。也不知道他从哪个见不得人的阴沟里雇来一帮黑客,跟一群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似的,把我们企业的系统给黑了个底儿掉。客户资料、文物修复方案,稀里哗啦全被抖落出去了,就跟天塌了、地陷了似的,世界瞬间崩塌。
那帮媒体跟闻到血腥味就蜂拥而上的鲨鱼似的,“呼啦” 一下全围上来了,铺天盖地全是对我们的负面报道,那阵仗,恨不得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企业声誉跟坐了火箭似的直线下降,订单跟受惊的小鸟似的,扑棱着翅膀纷纷飞走,合作商的解约电话一个接一个,跟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办公室,瞅见团队成员们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有的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默默流泪,跟受了委屈的小猫似的;有的眼神空洞得像无尽的黑洞,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跟被抽了魂儿一样。有人甚至 “哇” 的一声哭出来了,边哭边喊:“完了,咱们这么久的努力都打水漂了,全白费了,这下可咋整啊。”
我强忍着泪水,眼眶通红得像熟透的小兔子眼睛,咬着牙安慰大家:“都别哭丧着脸,还没到最后一刻呢,咱不能就这么认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 可我这声音,自己听着都虚得很,跟飘在半空的柳絮似的,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难道真的要完犊子了吗?老天爷啊,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
14.
家里人本来就跟我不是一条心,在他们眼里,我就像个离经叛道的叛逆分子,这下可好,瞅见我跟瞅见瘟神似的,躲得老远老远,那冷漠的眼神,跟一把把锋利无比、冒着寒气的冰刀子似的,直直地扎进我心里,疼得我直哆嗦。
走在大街上,亲戚们一瞧见我,立马扭头就走,那速度,比受惊的兔子还快,好像我身上带着啥致命病毒似的。爸妈也跟着瞎起哄,在公开场合数落我,那声音冷得像从冰窖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