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盛景映圣城,人潮涌动颂虔诚。”
此刻,我,伊莲娜,站在梵蒂冈圣彼得广场的高台之上。
心脏在胸腔里跟发了疯似的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蹦到这热闹非凡的人群里。
台下那乌央乌央的人群啊,跟煮沸的热粥似的。
欢呼、歌唱的声浪一阵接着一阵,震得我耳朵都嗡嗡直响。
神职人员们身着的袍子华丽得简直能闪瞎人眼。
他们神色庄严肃穆,在人群里自在穿梭,活脱脱像下凡的神仙,那派头,大了去了。
1.
我身旁的助手马可,双手跟失控的螺旋桨似的,不停地搓动。
指关节都泛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噼里啪啦地滚落。
他把脑袋凑过来,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小声嘟囔:“伊莲娜,咱真要在这儿把事儿捅出去?”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 “都火烧眉毛了,这会儿打退堂鼓,咱之前吃的苦、受的累不全白费啦”,抬手使劲压了压,示意他赶紧镇定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拼了命地把心里那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给抚平。
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开了腔:“嘿,大伙们!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我可得给您唠唠一段藏在旮旯里的事儿,这事儿啊,得从那些乌漆嘛黑的日子讲起……”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像被一只无形却巨力的大手 “嗖” 地一下拽进了回忆的漩涡。
往昔的画面跟放电影似的,一帧帧在眼前飞速闪过。
2.
画面一闪,幼年的我在梵蒂冈的小巷子里撒欢儿奔跑,小脸跑得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烁着对周遭一切的好奇光芒,觉得这满世界的教堂、神像,神秘得就像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宝藏,随便一挖就能挖出个大惊喜。每次跟着爸妈去做礼拜,我都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睁大眼睛,瞧着神职人员念念有词地布道,那些信徒们,一个个虔诚得跟啥似的,眼睛里都放着光,仿佛被施了法,沉浸在神圣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可我这心里吧,总有股子按捺不住的邪火。就说有一回,重大宗教活动,好家伙,女的全被安排去干后勤,忙得脚不沾地,我累得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一抬头,看见男的在前头高谈阔论,探讨那些神圣的教义,我这心里的火 “噌”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火苗直蹿脑门。我一把拉住闺蜜露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满脸不服心不服气地吐槽:“凭啥呀?咱女的差哪儿了?” 露西无奈地耸耸肩,耷拉着脑袋,小声说:“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咱也没办法。” 从那以后,我看向那些个教条,就跟看紧箍咒似的,咋看咋不顺眼,叛逆的种子就在心底深深扎根了,时不时就拱动一下,挠得我心痒痒。
3.
打小儿在梵蒂冈长大,宗教这玩意儿就跟空气似的,无处不在,我跟着爸妈进教堂,那频繁程度,比一日三餐还平常。时间久了,我见惯了神职人员那副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布道模样,信徒们在他们面前,虔诚得近乎卑微,活脱脱像温顺的小绵羊,大气都不敢出。可我内心深处,总有个声音在扯着嗓子呐喊:“这不对劲啊!凭啥要这么憋屈!” 有一次,我正望着教堂穹顶上精美的壁画,出神地遐想呢,满脑子都是画里的故事和对信仰的各种奇思妙想,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打断。原来是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宗教仪式做准备,分配任务时,得,又跟往常一样,女性只能干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后勤活儿,什么搬搬东西、打扫打扫卫生之类的。我气得脸颊通红,活像熟透的番茄,双手握拳,指甲都差点嵌进掌心,疼得我一哆嗦,可心里的火更大了。我拉着露西就往角落里躲,咬牙切齿地说:“又来这套!每次都把咱们当免费劳动力,那些高深的,那些高深的事儿根本不让咱们沾边,太不公平了!这哪是信仰,简直是禁锢!” 露西轻叹一声,眼神中透着无奈与习惯,轻声劝道:“消消气,伊莲娜,这么多年都这样,铁打的规矩,改变不了的。” 我狠狠地跺了下脚,那劲头像是要把地面跺出个坑来,心里满是不甘:“我就不信,凭什么不能改!我非得把这潭死水搅活咯!”
4.
那天,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父亲书房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像是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我本来是帮老爹整理书房,权当打发时间,手指随意地在书架上滑动,不经意间翻开一个陈旧的文件夹,这一看,可不得了,上头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教廷和一个叫卢卡的商业大亨暗通款曲,一桩桩非法交易看得我目瞪口呆 —— 那些有着几百年历史、承载着信仰光辉的珍贵宗教文物,像古老的手稿、神圣的圣像,竟被偷偷倒腾出去,跟做贼似的,钱也不知道进了什么腰包,仿佛被宇宙黑洞无情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文件,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风中的落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