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忍不住拿脸去蹭他的手心。他唱起了一首歌,歌声悦耳动听,却凄婉悲伤。
白天我又来找庄园主人,央求他告诉我更多有关照片那人的事。
对方固执的不肯再说,并且提起我的事情,提示我应该回去看医生。
我确实生病了,生了一场怪病,四十年的生命里,前三十五年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想一切的答案可能在我尘封的记忆里,听取了他的意见去找我的医生。我的医生见到我像是有点为难,问我能不能承受住后果。
我和他保证,如果后果很严重请随意的对待我,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像是有些难于开口,给我找了一本笔记本,笔记本泛着旧,里面却真真实实是我自己的笔迹。
我向他恳求能不能把笔记本带回去看,他摇了摇头告诉我如果要笔记本,就只能在他这里看,并且不能带走。
他带我到了一个小房间,不同一般的病房更像是一间狱房,这个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也没有窗户,只有进来的门。
他从外面锁上门,我开始翻动笔记本。
4.
翻开第一页,只有两句话,
——“行动失败了,组织让我不用回去了。”
——“他在等我,我一定要回去。”
接着下一页也是两句话,
——“我逃出来了,但是被组织抓到了,组织将会残忍的惩治任务失败者。”
——“我想我可以为他忍过去。”
第三页
——“他们想用混淆记忆的方法来让我自我了结。”
——“我好像快记不清他的脸了。”
第四页
——“我不想承认和对面的人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