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了。」
宋锦卿微微皱眉，叹息一声，「陛下，您的悟性很好，但基础很差，罢了，您先去休息吧。明日早朝，臣会将屏风撤了，一国之君总处于幕后，总归不好。」
「臣告退。」
临走时和秦公子擦肩而过，眼神若有若无落在他的身上。
3
第二天上朝，我一打盹就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是宋锦卿，明明他面无表情，但我还是感觉到一丝凉意。
过了几天，他带了一把戒尺。
我红着眼，掉了眼泪，哽咽道，「宋锦卿，你造反！」
他不理会我，自顾自说着，「陛下可知今日大理寺卿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胡乱拿起眼前的布擦着眼泪和鼻涕。
面前的人僵住了。
而我一歪头，很生气，连自称都忘了，「知道了又能怎样？不是还有你们吗？」
突然，下巴被捏住，我被迫看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陛下，你是君，该为表率。」
我嗤笑出声，脸上没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宋锦卿，你是世家之首，而我是帝王之姿，满朝文武全掌握在你们手里，却在这里和我说什么表率？我本就是一个草包，是你们把我推上皇位，是你们把我架空，将我关在宫里。」
「都说宋公子读遍圣贤书，明辨是非，但你不就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吗？什么高风亮节，我看还是披着羊皮的狼。」
泪水滑到他的指节，他像被烫到了收回手，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淡漠平静。
他转身离开，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叫住了他。
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宋锦卿！好歹师徒一场，我能不能死的不那么痛苦。」
世家本就以为我是个真正的草包才让我登上皇位，看似荣辱，实则到处都是暗线，我也随时可能不如他们意，被他们杀死。
今天在宋锦卿面前露了馅，离死又更近了一步。
4
那晚，我一夜未眠，抱着被子盯着蜡烛一点点燃烬。
第二天上朝，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宋锦卿不敢看我，一直垂着头。
许是他良心发现，下朝后竟然偷偷带我出了宫。
马车里，我和小花面面相觑，之后抱在一起，「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宋锦卿轻咳一声，表情不自然，「只准这一次，不许太高调，脸上的易容不能沾水。」
我赶紧点点头，下一刻吩咐马夫，「去花月楼！」
那是京城最著名的烟花场所，里面的公子长得那叫一个俊……
就连我那古板的大姐来了都说好……
他却凉凉瞥了我一眼，「调头，回宫。」
我一时情急，捉住他的胳膊，「别啊，我不去了。」
他不为所动，但我眼尖地看见他的脸微微泛红。
不会吧？就抓一下胳膊？
这么纯情？
我心里一笑，语气微软，「宋大人，你都带我们出来了，就让我们玩会儿呗，我保证不去花月楼，不让任何人认出我们！」
「咳咳！」
他正喝着茶，竟呛到了。
眼睛微微有水汽，脸变得通红，好在马夫又掉转了头。
为了看住我，宋锦卿几乎和我寸步不离。
我和小花在前面叽叽喳喳，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