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回首往昔,我,伊莲娜・罗西。
站在米兰这奢华酒店的璀璨宴会厅中,恰似历经风雨、终见彩虹之人。
此刻,水晶吊灯倾洒光芒,映照着满堂名流的华服,熠熠生辉。
我身着精心定制的黑色晚礼服,亭亭玉立于舞台之畔,手中紧攥话筒,心中五味杂陈。
过往的岁月如汹涌浪潮,跌宕起伏。
那是一段比坐过山车更为惊险、比意大利面的花样还繁杂的传奇旅程。
目光掠过台下数位熟悉的面容,他们皆是我风雨路上的同行者,微微点头致意后。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踏入回忆的长河,将那段波澜壮阔的逆袭故事娓娓道来。
1.
想当年啊,我还是罗西家族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呢,那日子过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咱这家族,在意大利可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玩艺术收藏,那是行家,随便拎出一幅画,说不定就是某位大师的绝世之作;搞商业投资,也是风生水起,钱跟流水似的往家里进。我打小儿就住在那古堡里头,睁眼闭眼全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受的教育更是顶尖儿的。艺术品鉴赏?我一眼就能看出是哪位大师的手笔,就跟有透视眼似的;商业管理那一套,跟着老爹开会,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闲的时候,我还爱钻进厨房,跟着厨师捣鼓正宗意大利料理,什么披萨、意大利面,经我手做出来,那味道,能把人香得找不着北,手艺那也是杠杠的。
可谁能料到啊,一夜间,天塌了!家族企业被黑手党和那帮黑心烂肺的商业对手算计,直接破产。银行的人跟恶狼扑食似的上门查封,古堡没了,亲人要不进了局子,要不四散逃亡,我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从云端跌到泥里,成了个在街头流浪的落魄丫头。
我记得那天,我站在古堡前,看着家族的荣耀被一点点撕碎,管家老贝托红着眼眶对我说:“小姐,咱们的日子变了,可您一定要撑住啊。” 我咬着牙点头,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那时候我就发誓,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我一定要把家族失去的都夺回来,让那些坏蛋付出惨痛的代价,血债血偿!哼,当时心里那股怒火啊,熊熊燃烧,就跟维苏威火山大爆发似的,势不可挡。
2.
流浪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啊,我一路晃晃悠悠,跟个孤魂野鬼似的,最后到了西西里岛。这地儿,阳光那叫一个毒啊,晒得人皮都要掉一层,海风咸得呛人,跟直接往嘴里灌盐水似的。不过街头那些五颜六色的房子倒挺有意思,墙上画的图案五花八门,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看着倒也让人心情稍微好了点。我当时饿得前胸贴后背,整个人狼狈得不行,跟个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士兵似的。好在我还有一手做菜的手艺,这可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嘿,还真就运气不错,在一家小餐馆谋到了厨师的活儿。那餐馆不大,桌椅挤得满满当当,跟沙丁鱼罐头似的,不过布置得挺温馨,墙上挂着西西里的风景照,一走进去,饭菜香直往鼻子里钻,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我满心感激地系上围裙,心里琢磨着,可一定得保住这份工,这说不定就是我咸鱼翻身的第一步呢,千万不能搞砸了。
餐馆老板托尼大叔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跟弥勒佛似的,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姑娘,好好干,我瞅你有股子机灵劲儿,准能行。” 我用力点头,干劲十足地拿起了锅铲,就跟握住了开启新生活的钥匙似的。当时我就想,不管咋样,先在这儿站稳脚跟,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3.
一开始,在餐馆的日子还算顺遂。我使出浑身解数做菜,西西里披萨经我手,那面饼烤得酥脆,咬一口 “嘎吱” 作响,配料新鲜得能掐出水来,红的番茄、绿的青椒、白的奶酪,搭配得恰到好处;意大利面也是火候刚刚好,爽滑劲道,酱汁浓郁得能把人香迷糊,吃一口就停不下来。食客们吃得开心,餐馆生意也越来越火,每天人来人往,热闹得跟集市似的。
可哪成想,麻烦事儿说来就来。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市场采购食材,结果供应商居然翻脸不认人,说啥也不给供货了。老板急得直跳脚,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打听才知道,是当地黑手党搞的鬼,就因为知道我在这儿,想把我逼走。我一听,气得肺都要炸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可咱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啊。
我攥紧拳头,跟老板说:“托尼大叔,咱们不能就这么被欺负,得想法子。” 老板无奈地耸耸肩:“姑娘,黑手党咱惹不起啊,可这餐馆没了食材,也撑不了几天。” 我心里一紧,知道必须得做点什么了。这黑手党也太嚣张了,真当我伊莲娜是软柿子,想捏就捏?门儿都没有!我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想法子把食材搞到手,保住餐馆,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4.
食材没了,餐馆眼看就要开不下去,我这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跟被火烧屁股似的。可咱西西里的邻居们,那真是没得说,个个都是热心肠,比亲人还亲。我平日里跟大伙处得不错,帮隔壁老奶奶照顾过生病的猫,那猫跟老奶奶的命根子似的;给对街小孩做过好吃的点心,小孩吃得满嘴留香,围着我直打转。这时候,我厚着脸皮挨家挨户去求助,没想到大伙都特别仗义。
卖蔬菜的大叔从自家菜园里薅了一大筐水灵灵的菜,那菜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