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屈烨相恋五年。
当我高烧40°C昏迷的时候,屈桦却失踪了。
我挣扎着给自己拨打了120。
医院护士帮我打了数十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护士怜悯地照顾我。
等我第二天醒来看到他给我的微信:“别闹,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这时候,我看到了他发小牧柔朋友圈的小作文:
【感谢屈桦和我的一众好哥们,撇下女朋友,帮我从二环搬到二环。
从早忙到晚,屈桦还不忘给我订了乔迁蛋糕。
感动,这就是好哥们,以后床都分你一半。】
配图是一圈人,屈桦和牧柔两人站在蛋糕面前,仿佛一对碧人。
1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牧柔是屈烨的青梅,而我的竹马是司空忻,也是屈烨的上司,但是他屈烨不知道。
我打开手机,翻出来竹马司空忻的微信:“两家的联姻还算数吗?”
司空忻是屈桦的集团总裁,因为照顾我,屈桦才当上这家分公司总经理。
“算,随时都可以。”
“那我同意联姻了。”
对方停顿了好一会,才发过来消息,
“答应我后就不能反悔了。”
“好,我答应,不反悔。”
“容我准备几天,七天后等爸妈从国外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
“好。”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环顾四周我才发现,这些年我一心扑在屈烨身上,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
直到深夜我才见到屈桦,对昨天的事情没有任何解释。
只有一句:“帮我把衣服送去干洗店,我后天要穿。”
我没有动,太多次了,我事事照顾着屈桦,天天为他打理各种行头。
我曾经以为“有情饮水饱”,却忘了下一句“无爱催人老。”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屈桦生活的老妈子。
“怎么不动?乖,老公累了,一会亲亲你好不?”
每次我不高兴的时候,屈桦总是用这一招。
面对着这廉价又敷衍的台阶,我有些陌生,以往我每次都会主动和好。
“我要回家了。”
听到这的屈桦,表情透出一股子嫌弃:“你又回你那个乡下老家。”
“你很讨厌我老家?”我压抑住心里的愤怒。
乡下老家是我外婆家,她老人家喜欢田园生活,一直没有搬到城市去。
我曾经带屈烨去过外婆家两次。
“随便你吧,明天我要去小柔家温居,我不会送你的。”
“你觉得牧柔搬家很重要是吗?”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了。
“当然,小柔是我发小,她一个女孩子搬家多不方便,你连这点事都要吃醋吗?”
我忍不住辩解:"可是我发烧到40°C了!"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可我当时差点死掉。”
“卢蓓,你怎么这么矫情,没听说发烧会死人,你又不是三岁小孩。”
听到这,我全身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