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顾楚辰浑身一僵，咬牙道：「沈星，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像是被烫到一般，往他跟前缩了缩：「我怕鬼……」
「哦，怕鬼……」
顾楚辰突然把我拽进房内，反手关上了门。
然后按住我的双手，压向冷硬的墙壁。
「哭什么？前女友。」
顾楚辰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让我头脑发晕。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楚辰，我喜欢你！」
多少次在梦中哭醒的那句话，我终于说出来了。
顾楚辰似是不可置信：「什么？你喜欢我？沈星，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当初，为了让他死心。
我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难听话。
他不信我也是应当的。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消散了。
沈星，你很久以前不是就试过了吗？还想要自己再难堪一次吗？
「没什么，可以放我走了吗？」
「不可能，沈星你听好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你走！」
沉默片刻，顾楚辰又凑近我，低声说道：「沈星，我喜欢你。我拿到金牌了，我们和好好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我用力推开他。
滑坐到地上，哭吼道：「你闹够了吗？解气了吗？你不是喜欢陆心瑶了吗？你不是让她住进我们家了吗？」
看到我情绪崩溃，顾楚辰慌了神。
连忙蹲下去擦我脸上的泪。
「跟陆心瑶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让她住我们家里了。」
「我们分开后的第三个月，我来找过你的。陆心瑶说你们在一起了！」
是的，我曾经来找过顾楚辰。
在我们分开后的第三个月。
我吃不好也睡不好，又旧伤复发。
想喝口水，结果连瓶盖也拧不开。
想到和顾楚辰相伴的这些年，他递给我的水永远都是拧松瓶盖的。
我情绪崩溃，一路冲到了我们一起住过的家。
也就是这里。
但开门的是陆心瑶。
屋内的摆设也全都变了，我亲手做的手工杂乱的堆在门口的一个箱子里。
陆心瑶对我说：「楚辰跟我在一起了，星姐你的东西还要吗？楚辰说让我直接丢了。」
我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离开小区的。
后来我就直接出国了，两个月前才回来。
这些年，每一次我想回头找顾楚辰和好的瞬间，脑海里都会浮现出陆心瑶清脆的声音。
她清楚地告诉我，顾楚辰不要我了。
5
啪嗒，顾楚辰把灯打开了。
「你看看，这间房的摆设何时变过，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闻言抬头往房内望去。
房间窗帘紧闭，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散发着萧索的寒意。
摆设还是以前的样子，我做的手工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的架子上，甚至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我疑惑地看向顾楚辰。
「她骗你的！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顾楚辰捧住我的脸，又开口轻声说道：「沈星，我爱你。」
屋内的电流声，和着我的心跳。
片刻之后，我哑着声音说：「顾楚辰，我也爱你。」
啪嗒，顾楚辰又把灯关上了。
黑暗之中，顾楚辰的脸越来越近，跟梦中的身影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