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说不出话，眼里噙着泪看着我不停地摇头。
我看看她，又看看哥哥：“哥，这是怎么了？”
“你问她啊。”哥哥没有好脸色。
我走过去拿出蝉衣嘴里的东西，问她怎么回事。
她只是哭一个字也不说。
傅朝旭慢悠悠开口：“府里上下和她年纪相仿的也有几个，可没人像她这样。”
我很是不解：“她怎么了？”
傅朝旭看着我：“她不着衣物躺在我的床上，你问她是为何？之前就觉得她心术不正，没想到这般不知廉耻。”
我无比震惊地看看哥哥，看看蝉衣，又看看哥哥，又看看蝉衣。
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这……”
“我这就带他去见爹娘。”傅朝旭准备再把口袋系上。
蝉衣大哭起来：“求你不要带我去见老爷夫人。”
她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小姐，求你不要让少爷带我去见老爷夫人，只要不让人知道怎么处罚我都行。”
她凌乱的头发和畏惧的眼神像极了她刚进府时的样子。
这六年我们的时光，一帧一帧在我脑海里闪过。
我挡在了哥哥面前：“明天我就送她出府，你别告诉爹娘，女孩子的名声要紧，这要是有人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哥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农夫和蛇的故事你可知道，希望你别为今天的仁慈后悔。”
我和蝉衣今后应该不会再见了，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忧。
“我知道哥哥为我好，但是，我不会后悔的。”
傅朝旭走后，我把自己的衣服给蝉衣穿上。
我问她为何要这么做，她一言不发。
我叹了口气：“是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你真的喜欢傅朝旭？”
她慢慢抬起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股恨意：“我喜不喜欢他有什么重要，我喜欢的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是不想做下人了，哪怕是妾，哪怕是通房，怎么都比做奴婢强。”
“我不曾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又何时真正把你当下人？”
她竟笑着对我说：“我问过你是否可以把你未来的夫君让给我，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呵，你说你不把我当下人，那你还不是一句话就把我送出府。”
我一时恍惚，她喜欢的人是秦子烨？
第二天一大早蝉衣便出府了，我给她塞了一些银两，她倒是没有拒绝。
我问她要去哪里，她怼了一句：“无需小姐关心，我自有活法。”
她不念我们的情分，我着实无话可说，就当缘分已尽吧。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傅朝旭的话竟然一语成谶了。
5
蝉衣走后约半个时辰，秦子烨上门提亲了。
一个月后，我成了将军府的少夫人。
秦子烨公务繁忙，但每个月都至少会抽出一两天的时间陪我逛集市。
我们逛集市的时候不会带随从，他说这样才像平常夫妻，才能感受到人间烟火气。
可每次我和他一出门的时候，我都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们，隐隐感到后背发凉。
我告诉秦子烨这种感觉，他只拉紧我的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