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只是女人的眉眼，和苏白庭几乎一模一样。
他面上神色淡淡，拳头却捏得紧紧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
"那玉，是从前丞相送给我我母亲的。"
"而我......是丞相的风流债。"
说完，他不自觉地垂眸，自暴自弃地说：
"阿锦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我知道的，他的母亲出身风尘，是当初红极一时的头牌。
可出身不是任何一个人能选择的。
"不会，白白是我心上的月光，怎么会脏呢？"
我鼻头一酸，抓住他的手，替他吹了吹掌心。
在冰冷的病房里，我是靠他熬过痛绝的夜晚。
所以在我心里，没什么人，比他更干净了。
5
燕华斋，包间屏风后。
他见我懒得慌，闷得慌，所以带我来听书。
我听着高价书，吃着高价瓜子，作平民百姓的吐瓜子状。
苏白庭居然没因此吐槽我。
燕华斋卖茶，也找了说书先生，但出名的却是贵族八卦。
什么高官偷偷找小妾，什么正房刚生孩子发现夫君是断袖，又比如什么三皇子其实不行，一院子妻妾内部消化......
这些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像我这样认真听书的，其实没几个。
"白白，那说书先生长什么样？声音怪好听的。"我随口问。
他睫毛颤了颤，笑得很和善："你很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诶......那倒不用，显得我多任性啊。要不我偷偷去看？"我试探地看向他。
他笑意更深，而我，老实了。
就莫名的，脊背一凉......
正当此时，对面的包厢传出动静来，推门走出来一个男子。
薄纱屏风后，隐隐约约能看出模样。
是个熟人，正是那日杀气腾腾的渣男主陆宁承。
我瞧见苏白庭的眼神暗了暗，眼神刀子似的射向渣男主。
然后他将视线转向我。
我确实也看着男主，手上却还是嗑着那高价瓜子：
"你说那歪冬瓜做什么学别人听书呀？"
苏白庭眼里的暗光减了些，顺手将我拢进怀里。
他委屈道："不许看不干净的东西。"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嘴角暗戳戳的笑。
男主现在似乎也很忙，果然备胎多。
那个哀哀戚戚的女子，从头到脚的荣华富贵，他却不屑一顾。
正当此时，男主不知怎么的就和我对上了眼，径直朝我们的包厢走来。
我嗑瓜子的动作顿住，苏白庭把我拢在怀里，一副母鸡护鸡崽的模样。
"云娘，跟我回去......！"
男主上来就要抓我，直接打了苏白庭一拳，嘴角都流血了。
我怒了，从苏白庭怀里挣脱，甩了他一巴掌。
" 陆宁承！你敢动我的人！"
"白白那么好看！那么可爱！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苏白庭和男主都愣了，我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只恨眼神不能变成刀子。
我抓起苏白庭的手就走。
也不知道他这么个大高个儿，是怎么被我扯着走的。
然而男主被天道宠得很娇纵。
行凶也不知道快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