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蹲在地铁站外乞讨的流浪汉，在我眼前打开了一台最新款的MacBook，熟练地编辑着视频。当他抬头看到我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纸杯咖啡差点掉在地上。
三个小时前，我还给过这个"流浪汉"五块钱。他穿着破旧的棉袄，蓬头垢面，手里拿着一个生锈的破碗。我清楚地记得他的样子，因为当时他眼神清澈，完全不像其他乞讨者那样浑浊。
现在，这个"流浪汉"正坐在星巴克最里面的卡座，面前放着一杯焦糖玛奇朵。他换了一身体面的休闲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屏幕上的数据：粉丝破百万，单条视频播放量动辄上百万。
我大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你欠我一个解释。"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合上电脑："我请你喝咖啡，但你得答应我保守秘密。"
"成交。"我点点头，"反正我也很好奇，一个月入百万的大V为什么要装扮成流浪汉。"
他笑着摇摇头："月入百万是夸张了，十万倒是真的。"
我身体前倾："那更要好好聊聊了。我叫李明，新媒体运营，不过现在...正在找工作。"
"叫我阿志就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既然你也是做新媒体的，那就更好聊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变得犀利："你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工作吗？因为现在的新媒体运营，都在用错误的方式追求流量。"
我不服气："我之前负责过几个账号，数据还不错。"
"多少？"
"最好的一条视频20万播放量。"
他轻笑一声，拿出手机划了几下："看看这个。"
我接过手机，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