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号页面。置顶的视频标题是《扫地大爷年薪百万，原因令人震惊》，播放量高达300万。视频里的"扫地大爷"，赫然就是他之前在地铁站的装扮。
"这不是标题党吗？"我皱眉道。
"没错，但重点不是标题。"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重点是内容。视频最后，我讲述了一个扫地大爷靠捡废品供养两个孩子上大学的真实故事。标题吸引他们点进来，内容让他们看到最后，这就是营销的本质。"
我若有所思："所以你每天装扮成不同的角色......"
"对，我在收集真实的故事。"他眼睛亮了起来，"街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流浪汉、外卖员、清洁工、保安......"
"但这样欺骗别人不好吧？"我打断他。
他放下咖啡杯："你给我的五块钱，我都捐给了街头的流浪者。我不是为了骗钱，而是为了体验生活。记住，最打动人的，永远是真实的故事。"
我沉默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想不想跟我学？"他突然问，"我最近正打算扩大团队。"
我眼前一亮："真的？"
"但有个条件。"他正色道，"你必须亲身体验每个角色，真实记录每个故事。不能造假，不能夸大，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要学会用镜头记录真相，而不是贩卖廉价的同情。"
我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那就从明天开始。"他站起身，"准备好你的设备，我们第一站去城中村。"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即将开始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阿志的消息。他让我带上相机，穿上最普通的衣服，在城中村的一家早餐店等他。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