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餐露宿。每到一处寺庙，慧觉都会将莲花种在池塘中，自己则在寺中挂单。
就这样，十年过去了。
慧觉已经长大成人，而李一也感觉到，自己的莲身开始发生变化。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化形了...
江南水乡，烟雨朦胧。
慧觉带着莲花来到这座小镇已经三个月了。他在镇外的破庙挂单，每日诵经打坐，照料莲花。直到那天，他在溪边遇到了柳絮。
"小师父，你在做什么呀？"少女清脆的声音传来。慧觉抬头，看到一个身着翠绿罗裙的少女，正蹲在溪边，好奇地看着他给莲花换水。
"贫僧在照料这朵莲花。"慧觉低头答道。
"真好看！"柳絮伸手想要触碰莲花，却被慧觉拦住。
"施主，这莲花与佛有缘，不可亵渎。"
柳絮吐了吐舌头："小师父真严肃。我叫柳絮，就住在镇上的柳府。你叫什么名字？"
"贫僧慧觉。"
从那天起，柳絮经常来找慧觉。她会给莲花带来新鲜的溪水，会坐在庙前的台阶上听慧觉诵经，会缠着慧觉讲佛经故事。
慧觉发现，自己的心开始乱了。每当柳絮靠近，他都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桂花香。那香气让他想起师父圆寂那晚的血腥味，让他想起这十年来颠沛流离的日子。
"慧觉哥哥，"柳絮靠在他肩上，"我喜欢你。"
慧觉浑身一颤。他想推开柳絮，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搂住了她的腰。月光下，柳絮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那一夜，慧觉破戒了。
清晨，慧觉看着熟睡的柳絮，泪水夺眶而出。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自己这十年来带着莲花四处游历的艰辛。
"师父...弟子不肖..."
慧觉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就在刀尖即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