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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看起来很可疑。"我深吸一口气，"但是当时情况紧急，
送她去别的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我...我只是想救她。"
警官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你知道顾时延已经对你提出了医疗事故的诉讼吗？"
我点点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说你是故意的。"警官继续说，"他认为你早就知道林雪的身份，
所以才会在没有行医资格的情况下，执意要给她做手术。"
我突然笑了，是那种带着心酸的笑："警官，你相信吗？
在林雪倒下的那一刻，我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她救回来。"
就像当年，我多希望能救回我的母亲一样。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光有决心就能做到的。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顾时延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带着这几天未曾消退的悲伤和憔悴。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知道，是时候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了。
包括那个让我们都措手不及的秘密。
第三章 命运玩笑
看到顾时延走进警局办公室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是时候把一个月前的事情说出来了。
"让我从头说起吧。"我看了一眼警官，又瞥了眼站在门口的顾时延，"
这件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是个普通的周二下午，我刚结束一台常规手术。
推开急诊室的门时，我看到一个中年女性被推了进来。
当她的病历递到我手上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主动脉夹层。
和我母亲当年一模一样的症状。
"你还好吗，楚医生？"护士小王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准备手术室。"
六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下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说母亲突发疾病被送进了医院。那时我还在读大学，
正准备去见顾时延。我们约好要谈谈我们的未来。
但我最终没能赴约。当我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走了。
医生说是主动脉夹层，发病太急，送来得又太晚。
而顾时延，在那天之后就消失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