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
"是你？"他终于认出了我。我看着他的眼神从悲痛转为震惊，
又变成难以置信的愤怒，"为什么是你？"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年前他不辞而别时，也没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现在的我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顾时延突然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你早就知道她是谁，所以你..."
"顾先生！"我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后退了两步，
"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至于你觉得我会因为个人恩怨而..."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时延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他仰起头，眼泪无声地流下："晚晚，她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这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耳边嗡嗡作响，手术室的白炽灯光变得模糊不清。
原来，我不仅仅是没能救活一个病人，还带走了一个新的生命。
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顾时延，突然意识到，
有些过去，永远都不可能真正过去。
它们只是藏在记忆的角落里，等待着某个时刻，
再次把我们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就在这一刻，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警方发来的信息。
第二章 真相浮出
三天后，我终于等来了警方的调查。
说实话，从那天手术室的事情发生后，
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毕竟，一个曾经的女友，给现任未婚妻做手术，
而手术还以悲剧收场，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复仇故事。
警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经验丰富，
说话不疾不徐。他递给我一份通话清单：
"根据死者生前最后的通话记录，她在送医前曾经给你打过电话。
介意解释一下吗？"
我接过那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那个让我至今心有余悸的来电。
"是的，她打电话告诉我她是顾时延的未婚妻，想和我见面谈谈。
"我平静地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