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先牌位,牌位前摆放着各种祭品,有整只的牲畜,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水果和糕点。老人们念念有词,进行着一系列复杂的仪式,而孩子们只能远远地站着,不许靠近。整个过程中,气氛庄严肃穆,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我常常在想,这些仪式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从未谋面的祖先,真的能庇佑我们吗?
记得有一次,村里有个孩子不小心打破了祠堂里的一个祭祀用的碗。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大人们都说这是祖先发怒了,那个孩子吓得脸色苍白,被家长关在家里,整整三天不许出门。在那之后,那个孩子好像丢了魂,甚至在元节的前几天不见其踪迹,之后更是好像不存在这个小孩。这件事在村里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但大家都对祠堂里的规矩更加敬畏了。可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一个碗的破碎,真的能引发这么大的变故吗,更让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吗?这也太不合理了吧,可大人们不曾解释过什么,这让我十分困惑。
还有一回,村里有位姑娘到了婚嫁的年纪。按照村里的规矩,她必须嫁给村内指定的一个男子,哪怕她根本不认识对方。姑娘心里不愿意,可她的父母却告诉她,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能违抗。在成亲的前一天,姑娘偷偷地跑了,想要去外面的世界寻找自由。可没跑多远,就被村里的人抓了回来。回来后,她被关在祠堂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想到那姑娘被关进祠堂后绝望的眼神,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这种婚嫁规矩,真的合理吗?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村子外面的世界越发好奇。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