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满心疑惑,但在这奇怪的场景下,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座位走去。
我的旁边坐着一位老太太。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老式布衫,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空洞无神。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扭曲,像是鸡爪一样。我尝试着和她打招呼:“阿姨,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火车怎么突然停下来让人上车了?”老太太却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动也不动,依旧直勾勾地望着前方。我仔细看了看她,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尊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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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满心纠结、不知所措时,身旁一直毫无动静的老太太,身子陡然一僵,缓缓转动脖颈,那动作像是生锈的机器,生硬又迟缓。我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脏猛地悬了起来。
待她整张脸完全转向我,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脸皮紧绷,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紧紧贴在头骨上,泛着骇人的青灰色。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珠浑浊不堪,没有一丝光亮,恰似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嘴唇干裂得厉害,一道道血痕交错其中,像是狰狞的蜈蚣。
就在我被吓得魂飞魄散之际,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小伙子,你也去吗?”那语调飘忽不定,仿佛从遥远的地府传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回道:“去……去哪儿?”
老太太却不再言语,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缓缓转过头去,恢复成之前直勾勾望着前方的模样,只剩我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
此时,火车驶入了一个山洞,整个车厢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浓重的压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大气都不敢出。恍惚间,我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