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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发疯了般吼道:〔我只是想赌个正常的家庭,这两个孩子没几年了,我想要个正常的孩子,我有什么错?〕
〔你听听你自己的话,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你自己,如果再生个不正常的孩子怎么办?让孩子遭罪,知道吗?〕
爸爸粗鲁地把妈妈从屋里拽出来:〔你看看他们姐弟,你觉得他俩快乐吗?〕
〔既然老天爷给了我孩子,这就是天意,我就要把她们生下来。〕
〔不可理喻!〕爸爸几乎要跳起来,他的双眼通红,暴躁起来,一张满是慈爱的脸忽然之间面目全非。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爸爸,他尖叫着满屋乱跑,一会跑到弟弟的床底,一会儿钻进衣柜里,一会躲到餐桌下面,满地都是凌乱的脚印。
弟弟也被爸爸的叫声惊醒,躲在被子里呜呜地哭:〔看看,这就是你造的孽。〕
爸爸薅着妈妈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妈顺势跌到地上,一头凌乱的长发遮脸。
妈妈突然冷哼一声:〔你话什么意思,这些年你说是出差,其实是跑到狐狸精那去住了。〕
〔你少跟我扯这些,我是去别人那住了,可你又干了些什么好事?〕
爸爸从妈妈包里掏出几件超短裙:〔天天早出晚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这些年,你拿回来的钱,连日常生活都不够用,我不这样,他们看病的钱哪里来?打一针就需要2千块。〕妈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当初生招弟时候,我说过什么?把她送福利院,你偏不听。〕
爸爸发疯完,说了句:〔找个乐意跟你生孩子的男人去吧,蛋糕店的那个老头子正好,〕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无力地看着爸爸离去的背影:〔我可以不再要孩子。〕
爸爸停下来,半响后才说:〔不是我狠心,别治了,他们的病就是个无底洞......〕
我听不懂爸爸话里的意思,但妈妈似乎什么都懂了。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爸爸:〔他们是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你是她爸爸,你怎么忍心?〕
6、
〔我知道这个决定残忍,我的痛苦不比你少,但我说的句句都是现实,留着钱给你自己看病,查出原因再要健康的孩子。〕
妈妈瘫坐在地上,使劲地摇头,梦魇般地说:〔不可能,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绝对不可能。〕
爸爸点头:〔好,以后你就跟蛋糕店的那个老头子过去吧!我受够你了。〕
直到爸爸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妈妈还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儿骂爸爸一会儿骂自己。
最后嘴里嘀咕着:〔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不管他们。〕
晚上八点,天暗下来,妈妈的闹钟响了,我的奶油蛋糕也吃干净了。
妈妈把爸爸扔在地上的短裙穿在身上,洗了把脸,又在嘴唇上抹了一点口红,哭过的痕迹不见了,像换了个人。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走到门口,对我说:〔姥姥等会过来,妈妈得去上班了。〕
妈妈卖了城市里的房子,准备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