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细节,却依旧毫无所获。
此时,孙逸飞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失望。“探长,邻居们都说没听到也没看到什么异常。”
赵辰风的脸色愈发阴沉,线索的中断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他一拳砸在墙上,“难道这案子就要这么搁置?不行,一定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地方。”
赵辰风走出取暖房,站在院子中间,抬头望着天空。蓝天白云,看似平静美好,可这深宅之中的谜团却如乌云般笼罩在他心头。
“逸飞,我们再去查查沈云鹤的社会关系,尤其是那些和他有过经济纠纷的人。” 赵辰风下定决心,无论多么困难,一定要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他们的步伐坚定,继续在这迷雾中探寻真相。
夜色如墨,笼罩着清平坊的沈家老宅。孙逸飞如同往常一样在这附近巡逻,心里还在琢磨着沈云鹤那桩离奇的命案。月光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映出一片片惨白的光影。
一阵微风吹过,孙逸飞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一个黑影在沈家老宅的围墙外一闪而过。孙逸飞心头一紧,立刻警觉起来,放轻脚步,悄悄地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靠近。
靠近围墙,孙逸飞听到了轻微的攀爬声。他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正费力地翻进老宅的院子。孙逸飞屏住呼吸,紧盯着神秘人的一举一动。
神秘人落地后,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宅子的主屋走去。孙逸飞不敢贸然行动,生怕打草惊蛇,只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神秘人来到主屋的窗下,轻轻敲了几下窗户。屋内的灯光瞬间亮起,窗户被打开,林婉如的脸出现在窗口。孙逸飞躲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借着微弱的月光,努力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林婉如看到神秘人,脸上露出了既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她迅速将神秘人让进屋内,然后匆忙关上窗户。孙逸飞心中充满了疑惑,这神秘人与林婉如有什么关系?他们在这个深夜相会,究竟所为何事?
孙逸飞悄悄靠近窗户,想要听清屋内的谈话,然而,他们的声音压得极低,孙逸飞只能偶尔捕捉到几个模糊的词语,比如 “计划”“小心”“保险金”。这些只言片语让孙逸飞更加确定,这神秘人的出现与沈云鹤的命案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神秘人从屋内走了出来。林婉如将他送到门口,两人又低声交代了几句,神秘人便匆匆离开。孙逸飞躲在暗处,一直等到神秘人走远,这才现身。
他来到主屋门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响了门。屋内传来林婉如略带惊慌的声音:“谁?”
孙逸飞回应道:“林夫人,是我,孙逸飞。”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林婉如脸上的惊慌还未完全褪去,强装镇定地问道:“孙警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孙逸飞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林夫人,刚刚我看到有个神秘人进了您的屋子,不知是何情况?”
林婉如眼神闪躲,说道:“哪有什么神秘人,孙警官怕是看错了。”
孙逸飞严肃地说:“林夫人,我看得真切,绝不会有错。还请您如实告知,这或许对沈云鹤先生的案子有重要帮助。”
林婉如咬了咬嘴唇,说道:“那只是一个远方来的亲戚,听闻了我家的变故,前来探望。”
孙逸飞心中自然不信,继续追问:“既是亲戚,为何要在这深夜来访,还如此神秘?”
林婉如有些不耐烦地说:“孙警官,这是我家的私事,与案子无关。”
孙逸飞见她不肯说实话,也不再多言,说道:“林夫人,希望您清楚,隐瞒真相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会将此事告知赵探长。” 说完,孙逸飞转身离开。
林婉如看着孙逸飞远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回到屋内,她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
孙逸飞离开沈家老宅后,立刻前往赵辰风的住处,将这一意外发现详细地告知了他。赵辰风听后,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这神秘访客的出现,让原本就迷雾重重的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随着沈云鹤命案的调查不断深入,赵辰风发现这位曾经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竟有着诸多不为人知的过往。
在沈云鹤的商业生涯中,他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头脑和果断的决策手段,积累了巨额的财富。然而,成功的背后往往伴随着竞争对手的嫉妒与怨恨。赵辰风首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位名叫刘振邦的商人身上。刘振邦与沈云鹤曾在一桩重要的生意上展开激烈竞争,最终沈云鹤凭借其强大的实力和精明的策略,让刘振邦损失惨重,从此一蹶不振。
当赵辰风找上门时,刘振邦正独自在阴暗的书房中借酒消愁。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出绝望与愤怒。
“沈云鹤死了?哼,那是他的报应!” 刘振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辰风冷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问道:“案发之时,你在何处?”
刘振邦猛地灌下一口酒,冷笑一声:“我就在这破屋里,独自喝着闷酒。我倒是想杀了他,可我没那个本事!”
赵辰风没有被他的话语所左右,继续追问着细节。但刘振邦的回答含糊不清,充满了怨恨与自怜。
离开刘振邦的住所,赵辰风又来到了另一位嫌疑人 —— 李福财的家中。李福财曾是沈云鹤的合作伙伴,后来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反目成仇。
李福财是个身材肥胖、满脸油光的男人。见到赵辰风,他故作镇定,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沈云鹤的死和我可没关系!” 李福财大声嚷道。
赵辰风不动声色地说:“李先生,案发时你在做什么?”
李福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当时在和朋友打牌,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赵辰风一一核实了李福财的证人,但他们的证词似乎过于完美,反而引起了赵辰风的怀疑。
接着,赵辰风又探访了几位与沈云鹤有过纠葛的人。有的在沈云鹤落魄后对他冷嘲热讽,有的则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