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日子里，郭莹莹常常在不经意间与江彬和江渊碰面。每一次，她都会忍不住盯着他们的面庞，想要分辨出些什么。她知道，自己对其中一个人的感情似乎在悄然滋长，但与此同时，她又开始发现，那种迷茫与不确定感，也像影子一样笼罩在她的心头。
有一天晚上，郭莹莹和江彬约好一起去看电影。电影结束后，江彬走到停车场时忽然停下了脚步，低声说道：“莹莹，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把我和江渊搞混了？”
郭莹莹一愣，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她看着江彬，眼睛里充满了惊慌：“我……我没有。”
“你真的没有吗？”江彬笑得有些苦涩，“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郭莹莹的心里引起了强烈的震动。她怔怔地看着江彬，突然意识到自己心中对这两个人的感情，早已无法分清是爱、是迷恋，还是其他什么更加复杂的东西。
郭莹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江彬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江渊？”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天以来，她尝试着理清自己的思绪，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时的情感困惑，是她对这两个男人的相似外貌产生的错觉。然而，越是想逃避，内心的纠结就越加深刻。
那天，江彬和江渊约她去看一场展览。这次，她决定直接面对自己的感觉，不再回避。
展览会场里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艺术的气息。郭莹莹跟在江彬和江渊后面，眼前的画作让她有些目不暇接。她的心却不再关注那些色彩斑斓的画布，而是紧紧地跟随在两人身后，思考着一个问题：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向来不喜欢被困在情感的漩涡里，尤其是在面对这样一个模糊的情感对象时。她总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