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似的,到处乱窜,跟其他企业套近乎求合作,见人就点头哈腰,脸上堆满笑,又是递烟又是递名片,那卑微样儿,我看着都觉得心酸。有一回,我瞧见他给一个小老板弯腰鞠躬,那腰弯得,都快跟地面平行了,就差没跪下去,可人家根本不领情,甩头就走,留下他在原地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咋放。另一方面,在会议室里跟员工们画大饼,声嘶力竭地承诺会解决问题,给大家涨工资、改善福利,那嗓子都快喊哑了,唾沫星子乱飞,可员工们压根不信,在底下交头接耳,满脸都是不信任。同时,他还分出精力派人跟踪我,想阻止我继续挖他们的丑事。
有一回,我在街上溜达,正琢磨事儿呢,冷不丁瞅见他派来跟踪我的人。我这火气 “噌” 地一下就上来了,跟脚底安了弹簧似的,快步走上前,怒目而视,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回去告诉老桑切斯,他搞的这些小动作,纯粹是白费力气,真相迟早得大白于天下,他就等着瞧吧!” 那人吓得脸都白了,跟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地溜了。我瞧着他的背影,心里 “哼” 了一声,想着这才刚开始,你们就等着接二连三的报应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13.
老桑切斯夫人也没闲着,为了保住家族那点可怜巴巴的面子,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整天在上流社会的社交沙龙里乱窜,见人就跟那些贵妇们嚼舌根,抹黑我的形象。说我是个心机深沉、贪图钱财的坏女人,妄图把家族衰败的锅全扣我头上,真把我气得够呛,肺都快气炸了。
我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有亚历杭德罗陪着,我也时不时出席些小聚会,打算跟他们掰掰手腕。有一次聚会上,一位贵妇跟吃了枪药似的,阴阳怪气地说:“听说你就是那个想挤进桑切斯家族的贫民区女孩,胃口可不小啊。” 她眼神轻蔑得就像在看地上的臭虫,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还微微上扬,带着那么一丝嘲讽,看得我直冒火,心里的火苗 “噌” 地一下就蹿起来了。但我是谁啊?我可是从贫民区摸爬滚打出来的伊莎贝拉,这点阵仗还能吓倒我?我深吸一口气,脸上立马挂起优雅的微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夫人,您怕是误会了,我可不是想挤进去,我本来就是桑切斯家族的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我不过是来讨回属于自己的公道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挺直了脊梁,眼神坚定得跟钉子似的,跟她对视,心里暗自较劲,绝不能让这些人小瞧了我,咱贫民区出来的,也有骨气!
我收起贫民区的那股子莽撞劲儿,变得优雅得体,跟换了个人似的,用真诚和智慧慢慢赢得了一些人的信任。每次我跟人交谈,总能说到点子上,让人眼前一亮。那些原本跟着老桑切斯夫人瞎起哄的,也开始动摇了,老桑切斯夫人那些谣言,就跟泡沫似的,不攻自破。每次成功应对,我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也更有底气面对这些刁难了,感觉自己就像个战场上凯旋而归的战士。
14.
有一天,我在街头忙得跟陀螺似的,到处找线索,跑得脚都快断了。我一边走一边嘟囔:“这线索到底藏哪儿了,怎么就这么难找呢?”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砰” 地一下,和老桑切斯先生撞了个满怀。我俩对视的那一瞬间,我眼尖,瞅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和无奈,他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跟个闷葫芦似的,啥也没说,匆匆走了。
这可把我好奇坏了,我站在原地,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回到住处,我跟亚历杭德罗一合计,我说:“我今天碰到老桑切斯先生了,他那眼神,跟做贼心虚似的,很不对劲,我觉得咱们得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把当年抱错孩子的真相挖个底儿朝天。”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仿佛已经看到真相在向我招手了。
亚历杭德罗也跟我一样激动,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嗯,肯定有隐情,咱们赶紧行动。” 我俩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重新梳理线索,就像两只嗅觉灵敏的猎犬,准备循着这一丝蛛丝马迹,把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秘密揪出来。
15.
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真把当年医院抱错孩子背后的惊天阴谋给揭开了。原来,老桑切斯夫人为了让露西亚稳稳当当地坐在千金的位置上,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偷偷篡改病历、收买证人,这么多年,一直捂着真相,害得我在贫民区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我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既恨老桑切斯夫人的心肠歹毒,又对老桑切斯先生的态度摸不着心头,他到底是知情不报,还是被蒙在鼓里呢?我坐在那儿,双手抱头,眉头紧锁,心里跟一团乱麻似的,乱糟糟的。
我越想越气,“砰” 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这些年受的苦,他们拿什么赔!” 亚历杭德罗赶紧过来安慰我,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说:“伊莎贝拉,别气坏了身子,咱们既然已经知道真相,就一定能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看着他,心里稍微平静了些,但那股愤怒还是像火焰一样在心底燃烧。
16.
知道真相后,我心里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一个小人跳着脚喊:“桑切斯家族这么对咱,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看着他们倒台才解恨,咱这些年的苦不能白吃!” 另一个小人却小声嘀咕:“家族里还有好多无辜的人,老桑切斯先生好像也有苦衷,就这么把家族毁了,咱于心不忍啊,那些员工可咋办?”
亚历杭德罗看出我心里纠结得跟麻花似的,天天陪着我,跟我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