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公司每年的净盈利,足以养活他们一家五口几辈子了。
多谢这条朋友圈的提醒,才让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样不行,太便宜他们了。
我辛苦半生拼出来的坦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能踏足。
6.
冷战一个月后,崔贺开始各种向我服软。
他大概以为我忍了那么久都没发作,这次肯定也会像以前他做错一件小事一样轻而易举的原谅他。
他想错了,大错特错。
他不仅没有得到我的任何原谅,反而得到我一顿破口大骂。
我直接撕破了他虚伪的嘴脸,用我这辈子能想出来最难听、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他斯文俊雅的脸庞在听到一句句难听的咒骂后,寸寸龟裂,他竟然想指责我:“许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泼妇?!”
泼妇?
我冷笑,看向他的目光像看一坨垃圾:“我敢承认我是泼妇,崔贺你敢承认自己是脏黄瓜,种猪,背叛婚姻的人渣吗?”
崔贺脸色铁青,将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给了他一种我会妥协的错觉。
他大概以为我上了年岁又没有孩子,就连公司也是和他一起创办的,离开了他,我自己没办法独立活下去。
所以他才这般有恃无恐。
相处将近二十年,我以为他足够了解我,我高估了他。
这场我单方面的辱骂持续了3个小时,结果是崔贺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句他会重新审视我们的婚姻。
呸!
他还不配。
我们的公司是我和崔贺一手创办的,没有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公司的命脉。
或许,我比崔贺还要清楚。
7.
自那天争吵过后,崔贺再也没回过家。
他光明正大的住到了小三家里,我也光明正大的开始对公司动手。
我深知公司不能破产太快,倒不是对崔贺还存有旧情,主要是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双胎还不足月,她还有选择终止妊娠的权利。
那可不行,再怎么也是两条生命,他们一家五口就要整整齐齐。
崔贺不回家的第九天,他妈出现在我们家里。
这个因为我没生孩子,在我面前硬气了半辈子的小老太太,如今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客厅的客厅里,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不该跟崔贺吵。
她的吃穿用度几乎都是我和崔贺在承担,到了最后,她只觉得那是她儿子的本事。
就连崔贺出轨,似乎都成了她认知里的一种骄傲。
我冷眼看她,连从前敷衍的回复也不曾有,她好声好气说了一会,终于开始不耐烦起来。
她说:“穗啊,你要听妈的,小贺他都说了不想跟你离婚,你就把那孩子抱过来,当自己亲生的养,两三岁还不记事,谁对他好他会不知道吗?这以后他不会不给你养老送……”
“说完了吗?”我打断她,顺手打开门:“说完就赶紧回去吧。”
她拉下脸,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的脸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许穗,你都快四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你这个年纪也不能生了吧?你说说你要是再离婚,还会有谁要你?”
在她古老而陈旧的观念里,女人必须要有一个男人要,人生才算有价值。
我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金镯子上,然后又移到她那张布满褶皱却难掩得意的脸上。
我平静的提醒她:“崔贺这种行为是出轨,我要是离婚跟他打官司,完全可以让他净身出户。”
老太婆脸色骤变,她瞪着我,眼白比黑眼珠多得多,看过去有几分可怖。
“不可能!”她声音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