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依然每次都要玩这种对比把戏。
趁妹妹不在房间，我将妹妹的裙子跟我的裙子调换了。
不管她在裙子上动了什么手脚，都由她自己承担。
5
舞会即将开始，妈妈送我们来到学校，一路上我都紧紧攥着装礼服的袋子，骨节发白。
妈妈看我低头不语，冷哼。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被你奶奶那个老东西养得浑身土气，都接回来两年还是这样！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又丑又蠢的女儿！」
「妈妈，你就别生气了，姐姐就是这样，生来土气，没遗传到您半分。」
妹妹摇晃妈妈的手臂撒娇：「不像我，最像妈妈，是个大美女！今晚叶氏集团的公子也在，看我怎么吸引他的目光，让家里生意越做越好！」
妈妈抚摸妹妹的手背欣慰道：「果然是我的乖乖！聪明伶俐，知道为家里着想！哪像某人，见人打个招呼就不会说话了，跟个哑巴一样。」
到了地方，妈妈推开车门带着妹妹就走，把我丢在后面。
我自己找更衣室换衣服，然后躲在舞会角落喝饮料。
场中不但有学生，还有很多学生家长举着摄像机和手机拍照，学校还请专业摄影师全程拍摄。
音乐声起，妹妹正在跟叶氏集团公子跳舞，她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完全没有理会人家女朋友抛来的眼刀。
然后在妹妹一个旋转的时候，她身上穿的裙子突然整个掉下，妹妹呆楞几秒然后尖叫一声连忙去抓裙子。
「哇塞！这是什么情况？许瑶你是想炫耀你的身材吗？也不用这样卖肉吧！」
「你的裙子怎么会掉？还是在跟叶天跳舞的时候掉，难道你想勾引我男朋友吗？」
妹妹急得脖子都红了，她想抓起裙子，但是周围人的嘲笑议论让她四肢发软，怎么也提不起裙子。
妈妈惊慌失措地扑过去帮妹妹遮挡：「你们都别拍了！我要求学校立刻检查每个人的手机删除视频！」
妹妹低着头躲在妈妈怀里抽泣，整个人就像风雨里的小白花。
周围的学生们大多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少爷小姐，哪里会管妈妈的虚张声势，起哄更加大声。
妈妈盯着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扑过去扯对方的西装外套：「你给我把衣服脱了！给我女儿穿！」
被扒的女生哪里见过这阵仗，根本不是早年干惯农活五大三粗的妈妈的对手。
几下就被硬脱下外衣，暴露出白皙的后背。
她站在原地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我凝神听见她心声：「该死的许瑶，一个暴发户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