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教训:「好好的有事说事,干嘛打孩子。」
说完爸爸匆匆走向书房,连妈妈的解释都没让他停留。
「书房失窃了?等我去看看损失再来审问他们,该死的!千万别是来偷启胜招标书的!上千万的生意,做成我就迈上一个新阶级了!」
爸爸的心声全是在担心他的合同,妹妹的撒娇呼痛根本没往心里去。
前世今生,他从头到尾最爱的只有他的钱和他自己,我和妹妹谁看起来能更给他带来好处才能多获得一丝注意。
爸爸很快下楼,抓住其中一个混混的黄毛咆哮:「那份启胜的招标书呢?」
这两个混混自然答不出,警察很快就赶到带走了两个混混,妹妹想上前阻拦,被爸爸一把甩开,正好摔在碎瓷片上。
妹妹的小腿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被爸爸怒斥:「你还有脸阻拦?要不是你往家里带乱七八糟的人,老子的招标书能丢?!真是废物!」
爸爸拂袖而去,我悄悄爬起来,将妈妈心疼妹妹的声音抛在脑后。
只不过在上楼时又听到妹妹怨毒的心声:「都怪该死的土丫头!害得我被骂!我要让她在学校迎新舞会上好看!」
亲爱的妹妹,那我就等着看你是怎么让我好看的,只怕,到时倒霉的另有其人。
4
今天晚上是学校迎新舞会,新生老生都会参加。
虽然爸妈对妹妹心偏到胳肢窝,但我们两个对外展示的礼服却都一样,因为他们不想被外人发现他们偏心。
心早就长偏了,这种外在功夫又有什么用,我全身上下都是他们忽略照顾的痕迹。
在乡下长大改不掉的口音,说英语尤其明显;晒黝黑的皮肤和粗糙的手脚;还有他们给妹妹报的琴棋书画,我一个都没接触过。
如果不是奶奶去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被这两夫妻想起来,也不会知道我和妹妹一母同胞只是因为从小没有长在妈妈身边就有天壤之别。
我躺在床上,心里怀念奶奶家的大柿子树,突然听到妹妹的心声。
「我要让她在全校人面前丢人!哼哼,到时爸妈一定会为了面子将这个丑丫头丢回乡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千金!」
接着门打开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向衣帽间走去。
我按兵不动,想看看妹妹到底要做什么,很快她走出衣帽间离开。
我站在点缀珠花水钻的鹅黄色礼服裙前,今年出席场合的裙子妹妹和我还是一样。
只是她皮肤细嫩,神态自信,举止大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娇养大的小公主。
我穿一样的裙子站在她旁边不像她的姐姐,反而像偷穿别人衣服的乞丐。
尽管如此,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