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结账时她说她没钱,还说是您先生让她免费来做的,让我跟您打电话确认一下。」
「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莫小莉。」
我嘴角一个剧烈的抽搐:「一分钱都别给她便宜,更不许给她打折,今天这钱她要是掏不出来,你们就直接报警抓她。」
十分钟后,我接到了戴成林气势汹汹打来的电话。
「谢静怡你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答应好好的,让小莉去你那儿保养一下的嘛,你怎么还能让你的员工跟人家要钱呢?拉出来的屎你还要吃回去啊?」
我真是被他气笑了:「戴成林你脑子有病吧?你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让她免费去做美容的?我该她的还是欠她的?」
「我妈都是办的会员卡,她凭什么免费?她多鸡毛啊?」
「我是你老公,你的就是我的,我都答应人家了,你这不是当众打我的脸吗?」
「赶紧告诉你那个员工,给她办张终身会员卡,再给小莉赔礼道歉。」
「肚脐眼放屁——你咋想(响)的?」
「没听说正室的买卖还得给小三办卡的,戴成林你咋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戴成林急了:「什么小三?哪儿来的小三?谢静怡你瞎说什么?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你少在那儿给我胡说八道。」
「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她儿子是我徒弟,我照顾照顾徒弟的家属不是应该的吗?你少拿你那龌龊的心思看我。」
「你赶紧打电话给人家赔礼道歉。」
我直接开骂:「戴成林,我道你妈的歉!」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掏钱给她结账,我后脚就找人打折她儿子的两条腿,让那小野种坐着轮椅去参加残奥会。」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句问到沫沫,全程都在替自己的姘头打抱不平。
既然他心里压根就没我们母女,那我也就不用给他留什么脸面了。
7.
回到病房,沫沫正在看一本故事书。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正在认真地看着一本连环画,阳光透过窗户,温暖的落在她身上,落在她浅浅笑着的脸上。
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什么就一定要经历这种灾厄?
听见开门声,沫沫噘着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妈妈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妈妈出去给姥姥打个电话,问问晚上给咱们做什么好吃的。」
「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怎么?不想在医院呆了?」
「嗯,在医院有点没意思,我想回家。」
类似这样的对话,这些天我们进行了不下一百次,但沫沫一次也没有提到她的爸爸。
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这可能是孩子受伤前受到了关于她父亲的某种刺激,从而启动了心理防御机制,将这段记忆封存了起来。
「就好像一个人出了车祸,但是他醒过来之后,因为心理防御机制,或者是心理逃避机制,会让他忘掉发生的车祸,或者记不得车祸时的那一段记忆,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现在尚不能确定恢复这段记忆,是对孩子有帮助还是会让孩子的病情更加恶化。」
于是,我暗地里找了私家侦探,替我调查一下事发当天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孩子产生心理防御,封闭跟自己父亲相关的记忆。
戴成林,你到底对沫沫做了什么?
「妈妈,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沫沫的声音把我重新拉回现实:「妈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