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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正色道:
“裴清让,我只把你当弟弟,你现在不是小孩儿了,要学会独当一面,光耀门楣。”
裴清让听出了我的拒绝,发狠道:
“柳在溪,我这没有根基的状元,哪里比得上赵家世代簪缨的富贵,说到底,你不过是看中赵家的富贵。”
“可是你也不想想,赵家的富贵,你能否有福消受?”
“你等等我又如何,赵家能给的东西,我之后一样能给!”
我小声呢喃道:
“等不了了。”
“我早在及笄那年,就该嫁给他了。”
卡点2
5.
我是伯爵府最不起眼的庶女,父亲对我没什么宠爱,却也给了我官家小姐该有的体面。
那日,我坐马车去鸿恩寺上香。走到半路,车夫去猎户家讨水喝,马车上就剩我和一个小丫鬟。
赵承言还是个顽劣的半大的少年,因着公主表妹的一句话,偷偷带他出宫玩。
不料,细作骑着马挟持了小公主。
赵承言又怒又怕,同样骑了马在后面穷追不舍,势必要把表妹抢回来。
细作骑得马是西域的汗血宝马,很快把赵承言甩开。
眼看公主表妹离自己越来越远,赵承言绝望的声音犹如困兽:
“把妹妹还给我!”
我躲在马车里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他的声音太过哀戚,如果他的妹妹被人带走了,他或许会自责一生吧。
想到这儿,我只握绣花针的手,第一次握住了缰绳,大着胆子抽了马几鞭子。
马骤然吃痛,不管不顾地带着我狂奔,直直撞上了细作的马。
细作从马上滚了下来,气急的细作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竟抽出雪白的刀刃,朝我劈砍过来。
绝望的赵承言看到一丝希望,全力策马,在刀刃落下之前,抽出一支羽箭,直直贯穿细作的胸口。
刺客的血溅落在我的脸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血。
赵承言看我被吓到,从胸口抽出一方巾帕,要为我擦血痕。
想到男女之防,他将巾帕叠好,放在车辕上,退后回避:
“姑娘大恩,赵承言记在心里了,不知作何报答?”
在郊外被细作威胁,还被外男救下,传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
“赵小侯爷,您当不曾见过我,保全我女儿家的名声,便是报答了。”
少年的声音干净真诚:
“若因此事姑娘名节有损,我娶你。”
自那次多管闲事之后,赵承言便开始缠上了我。
“柳在溪,给个机会嘛,算我求你,好不好。”
我对他也是欢喜的,但是婚姻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羞红了脸,承诺道:
“我爹喜欢读书人,你若是能考上举人,上门求亲时他或许就答应了。”
赵承言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送了我一枚他的贴身玉佩后,同手同脚地跑回了侯府。
自此,人人都说京城头一号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