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额头都急出了一层薄汗,
“快,我送你去看大夫。”
她到抽一口冷气,声音顿时更娇了,往他的怀里去钻,
“都怪我,大师兄,惹得你们吵架。”
“要是我消失,就好了,你不会再那么生气了……”
卓辛辛嘴上这么说,人在他的怀里,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厉邢看夫君抱着别的女人进来的时候,淡淡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声,
“不是说死了?”
我脸像火一样烧红,吃下去的药在身体里乱窜,引起阵阵火热疼痛。
捏了捏眉头,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一头,卓辛辛唉唉疼得直掉眼泪。
许知意急得直打转,想来想去,觉得必须再次拉着我,去给他的小青梅道歉:
“你若还知道一些礼义廉耻,就应该道歉!”
“许知意,”如果是以前,我怎么可能这样和我心爱的夫君说话?
现在,我毫不退让,
“她自己摔的、还穿了我的披肩,你却要我向她道歉?”
他被我噎得一愣,气得揉眉心,
“如果不是你逼她走,她又怎么会摔?”
“师兄,算了……”卓辛辛在边上柔柔弱弱地抹眼泪,哭得鼻子通红,直抽泣,
“我会乖乖把披肩洗干净还给嫂子的。”
“跪下!”卓辛辛的退让,如同在他脸上扇了个巴掌,许知意无地自容,拿我找补,
“道歉!”
许知意大声一吼,肚子里的宝宝也若有所感,顿时一阵抽搐冲向肚子。
又气又急,我只觉所有怒气都涌向头颅。
疼痛像一只无形的手,从内脏深处慢慢捏紧,越来越紧,直到我几乎要吐出自己的肺。
体内气血翻涌,下身一凉。
血滴落在地上,一滴、两滴。
许知意看我下身流血,刹时呆住。
3
再醒来时,我躺在厉邢的床上。
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空气里都是药味。
“为了区区一个人类,这么多年,值得吗?”
厉邢低头录方子,得空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都是不赞同。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门外一群师兄弟一阵喧闹:
“天呐,大师兄你居然帮师妹揉脚!”
“大师兄的手可是只用来弹琴的手啊,辛辛师妹,你的身价可真是又高啦。”
“不愧是我们的大师兄,太温柔了。”
每一句话都是对卓辛辛的呵护,都是对我的低贱身份的耻笑。
在打趣声中,两个人的影子,贴的越来越近。
许知意搂着卓辛辛,低声地安慰她。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卓辛辛粉拳轻捶。
外头气氛极好,人群顿时哄堂大笑。
我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窗外,朝厉邢伸手,
“药。”
他又叹了口气,药放到我手中。
我一觉睡到大天亮,许知意推门进来,看也不看我,
“歇息够了就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