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脖子衣领。
伯母很快得知了此事,她心急火燎又气急败坏地冲进病房。
可谁能想到,她一见到我,二话不说,抬手就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那力道之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紧接着,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我的脸,怒目圆睁,嘴里开始破口大骂:
“摸一下又能怎样?你看看你,连病号服的扣子都不好好系,不就是有意为之,想要引人犯错吗?”
彼时,病房里还有其他病友在,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醒,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或惊讶、或疑惑、或带着些许谴责。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的脸颊瞬间滚烫发热,羞愧、愤怒、委屈等诸多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让我整个人都煎熬难耐。
她的这番无端指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我的心窝,令我无地自容。
即便我满心委屈,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急切地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可伯母却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她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只顾一个劲儿地帮堂哥开脱,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哎哟,你瞧瞧,这世上能有几家,住院的时候还有堂哥这么贴心照顾啊,天天不辞辛劳,又是端茶又是送饭的。可倒好,你这丫头片子居然恩将仇报,昧着良心诬陷自家堂哥想吃你豆腐!”
“你再看看你自己,这副娇柔造作、弱不禁风的模样,到底是做给谁看呢?还不是跟那些不检点的女孩子一个样儿!”
“你简直就是个白眼狼,不识好歹!人家的好心全被你当成了驴肝肺,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随着伯母这一连串毫无道理的数落,堂哥站在一旁,起初因事情败露而产生的慌乱以及那一丝丝愧疚之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他的腰杆反倒越发挺直,脸上的神色也从心虚逐渐变成了理直气壮。
他也跟着开始佯装无辜,煞有介事地演起戏来:
“是啊,好妹妹,我这两天可都是真心实意地在照顾你啊,我怕你夜里睡着了会着凉,所以才特意过来给你盖好被子,一片好心全被你误解了,你怎么就非要说我对你动手动脚呢?!”
就这样,在他们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的拙劣表演之下,孤立无援的我彻底陷入了绝境。
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憋在心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终究是没了为自己辩解的余地。
等到后面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
碰巧赶上经期。
来了月经之后,想起自己没带卫生巾。
让伯母去帮我买卫生巾,她反而是双手叉腰,
“忍忍不就过去了?女孩子啊,就是矫情”
说着,她还淬了一口。
好像我是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
等回到屋里,她着急忙慌地炖鸡汤。
只是因为在出院的时候,堂哥那边发来了语音。
“妈,给我炖点鸡汤送来呗,我和哥几个在这篮球场打球,他们说想喝你炖的鸡汤呢!”
伯母回到家便开始忙活起来。
即便外边风再大,她都出去送鸡汤了。
而我实在是忍受不了经期的疼痛。
在点了跑腿外卖换上了卫生巾之后。
就在房间里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