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房间只有回声没有回应。我下楼找了毛巾为她擦掉泥水,然后用谷物袋把她装进去,放在我的车上。
年老眼花的奶奶说:“连生,干啥去?”
我轻拍下谷物袋:“去粮站!”
我去了镇医院,医生说这叫什么缺氧昏厥,问题不大,然后为她输了液、降了温。
我一直在旁盯着她的脸欣赏,终于在盛夏小镇的深夜里,江近月苏醒了。
04
“你……是谁?”江近月气若游丝,但声音温柔。
“我……我是救你的……粉丝。”我不敢和她对视。
“呐,真是太谢谢你了。”江近月看了看病床上的自己和周遭的环境,问我:“Sofia呢?”
“啊?什么?”作为一个深山里的少数民族,我普通话尚且不利索,“费额吗,不贵,我已经付了。”
江近月摸了摸手边:“我东西呢?”
“哦,有个包,在我家,等你好了。”我几乎是抢答。
江近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我低着头不敢言语,直到医生进来,“好了,回去按时服药,多吃点补的。”
我买了碗馄饨挂在车把,江近月走过来侧身坐在后座上,我不敢相信这不是梦境,呆呆的望着她。江近月挤出微笑说:“呐,麻烦你带我去取东西吧。”
我骑得很慢,我想让此时此刻的时光尽量留的长一点。遇到颠簸时,江近月右手试探着轻轻抓我的衣服。一股暖流袭遍我的全身,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夏天的风从我的面庞吹过,带着热烈的气息,飘过很远很远。
05
我把房间让给江近月,虽然没有空调,但夜间山风也算凉快。我点了一盘蚊香,然后指了指窗户和门:“你……可以锁上。”
江近月手机坏了,第二天一早,我载着她,先送妹妹去学校,接着去镇上修手机。
临出门时,奶奶问:“这个女娃是谁?” “女朋友!”我放肆大喊。
所幸江近月听不懂方言。
差不多这时候,我得向你们介绍一下自己。
我出身在祖国西南边陲的一个村落,名叫百果村,这里深山环绕,是少数民族聚集区。我父母远赴省会打工,留我在家照看奶奶和妹妹。
我去年从高一辍学,给一个木匠做学徒,想着学好本领,一年以后出门闯荡。闲下来的我,喜欢钓钓鱼,打打游戏,还有看看女明星。
手机店说修复需要一天,江近月让我带着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