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现在，那匹木马锈迹斑斑，四周杂草丛生，而苏语晴就像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娃娃，呆呆地坐在那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偶。
“启言哥哥……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迷茫。
“语晴……”我小声喊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接着缓缓转过头，当看到是我时，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她扔下布偶，踉跄着冲过来，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声音哽咽得让人心疼：“启言哥哥，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像个孩子，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仿佛生怕我再一次离开。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冷笑声。
“林启言，你还真有脸回来。”
我猛地回头，看到了叶初染。
她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高高挽起，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上去干练又优雅，但她的眼神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
“初染……”我试图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慢慢走近我，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五年前，你不告而别，丢下我们两个任人欺负，现在倒是回来装好人了？”
“对不起。”我低声道。
“对不起？”她的语气陡然拔高，眼神里透出一丝疯狂，“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五年，林启言，你知道我和语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她突然伸手指向苏语晴，声音里满是怨恨：“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是因为你！”
我愣住了：“因、因为我？”
叶初染冷笑：“你走了，她每天都去找你。有一天，她独自跑到你家里，结果遇到了……”
她的话戛然而止，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我咽了咽口水，低声问：“遇到什么？”
她盯着我，眼中浮现出一抹隐忍的痛楚：“一个混蛋趁家里没人，把她……”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胸口像被巨石狠狠砸了一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呢？”我的声音颤抖，几乎是挤出来的。
“然后？”叶初染冷笑，“我带着人把那个混蛋抓起来送进了监狱，但语晴……已经毁了。”
我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却依旧感到无力。
“还有你呢？”我低声问，“初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她的笑容变得更加冷漠：“你关心我？”
她慢慢靠近我，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说道：“林启言，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当年为什么要走？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撑起家里，嫁给了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后来，为了保住公司，我亲手毁了他的家族……”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以为我不想疯吗？你以为我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吗？”
我看着眼前的她，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一天，我从游乐场回到住处，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床上。
她们的疯狂、她们的痛苦，都是因为我。
我以为离开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