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头,那尖锐的声响硬是闯出一条 “路”,直直钻进我的耳朵
我瞥一眼屏幕,果不其然是妈妈电话。
这熟悉的专属铃声,此刻就像一道紧箍咒,明知头疼,却又不得不接。
接通后,那头传来熟悉催婚话术:
“悦悦啊,你张阿姨热心给你介绍个小伙子,这周抽空去见见吧。
人家小伙子可优秀了,在国企上班,工作稳定得很,
父母都是退休老师,家庭氛围也好,你都老大不小了,别再挑啦!”
妈妈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
我有气无力敷衍应着:“知道了,妈,我看看有空没。”
其实心里门儿清,这 “有空没” 也就是句给自己、给老妈的缓冲,
去肯定是得去,至于结果,十有八九又是一场空欢喜。
挂了电话,心里那股酸涩无奈直往上涌,像被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种滋味杂陈。
这些年相亲于我就像闹剧、一次次令人失望的冒险,每次都铩羽而归。
往昔的同窗好友也颇有几个暗示好感的,
总觉得有前途的不帅
看得顺眼的,游戏人生
两全其美的名草有主
这现实啊,就像个 “渣男”,总不能给个圆满。
就说上次张阿姨介绍的那位吧,约在一家挺雅致的西餐厅。
我到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穿着一件有些发皱的衬衫,头发倒是梳得一丝不苟,只是那脸色透着些蜡黄,
眼睛下面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沧桑,
像是被工作狠狠 “压榨” 过。
见我来了,他赶忙起身,扯出个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有些僵硬,
“你好,你就是悦悦吧,快坐。”
我坐下后,他便开始自顾自地介绍:
“我在那个国企,你知道的,事儿特别多,经常加班熬夜,这不,身体都熬坏了。”
说着还无奈地摇摇头。
我刚想接话,问问他平时有啥爱好放松放松,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然后跟我匆匆说了句
“不好意思,接个工作电话”,
就起身走到一旁,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 “项目进度”“客户要求” 之类的词。
等他回来,已经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随便扒拉了几口牛排,
就借口还有工作要忙,结账走人了,留我对着一桌子没吃完的食物,满心的话都憋了回去。
还有一回,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