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感觉,但还是很好听,更重要的是,带着感情。
我刚想点头,就听见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响了,此时后知后觉的饥饿占领了我的胃,响了好几下,闹了个大红脸。
「我饿了从心,你能帮我做点好吃的吗?」
我赶忙点了点头,跟着他左拐右拐到了厨房,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里跟我原来家里的厨房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就是更新了,东西也更多了。
我赶紧和面煮了点面条,煮了点青菜,奢侈的往里打了四个鸡蛋,不多时,两碗清汤小面就做好了,我往他碗下藏了两个鸡蛋,表面上一人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要是直接给他三个鸡蛋他会不吃。
端上桌,他吃东西与他的脸可算是格格不入,吃的是风风火火干干净净,这吃相让我想起了虎子,当然我没忘了他,也给他做了些小狗能吃的东西。
没等我吃完,碗里就多了一个鸡蛋,我紧忙要夹给他,他噘着嘴一脸不高兴:「干嘛!你相公家大业大的,还不至于让自家娘子少吃少喝的,放心吃。」
我被他的一句相公又闹了个大红脸,点了点头把那个鸡蛋细细的吃了,发现他在看我,我抬头看他,他也不躲,把脸离得我更近了,但红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面条的事,吃完饭,我全身都暖暖的,我想好久没这么跟家人一起在桌子上吃饭了。
章无期不喜人间饭食,但失去法力的他也得进食,但他认为我做的饭是不堪入嘴的,他说堪称猪食,自那起,我就只给自己和虎子做饭了,也只有虎子会吃的很香,我吃不了的饭给他他也会吃的很香,从来不嫌弃我。
而如今,也有人不会嫌弃我做的饭,也会吃的很香了。
说起来,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
「我叫胡逾矩。」他冲我笑的眯起了眼,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他继续说。
「年二十二,家里就我一人,你也知道了,我就是你想找的大、王。」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能说什么,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出了糗也只能自己憋着。
那时候我因为不识字,也没有认识的人撑腰,被人骗了好多钱,本来也没打算让章无期替我找公道,就是找他吐吐苦水而已,谁知道他更嫌弃我了,高高在上的批判我。
「凡人就是凡人,被人骗说明你命里就应该被人家骗,自己没有改命的本事,就不要怪道不平。」
可哪有天生就该被人家骗的,虽然我脑子不聪明也不灵光,但那也不是天生的,是那年我父母双亡之后没人管我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
虎子也是被别人骗到我手里的,那时候章无期只吃蜂蜜,我给他那份留出来剩下的就拿山下街里去卖,后来他知道之后就勒令我不许把蜂蜜拿出去卖了,他说。
他不许让自己的吃食和凡人沦为一处,后来我就不卖了,因为我怕他饿死。
遇见虎子那天他奄奄一息的瘫在笼子里,狗贩子说他怀里揣着崽子,要我那天卖蜂蜜的一大半钱才能买下他,但我还是买了,到家跟章无期一说他又骂我蠢。
我抱着虎子无措的站在原地。
「愚蠢至极!明明自顾不暇,你还救一只病兽,他哪里像狗了?况且他是公的你知道吗?什么怀孕,分明是骗你的。」
我摸了摸小狗的头。
尖尖嘴大耳朵长尾巴,跟小狗也没区别。
「没关系,公的母的都没关系,有能活下来的机会就好了。」
「凡人就是凡人,愚蠢极致。」
愚蠢至极愚蠢至极,他翻来覆去也就这一句话,算了,他现在也骂不到我了,我还想着找骂干什么。
「别生气嘛好不好?我错了嘛~」似乎是看我脸色不好,我坐在床上,他像一阵风似的飘到我身边,就像软若无骨靠在我肩膀上,没想象中那么沉,看他这幅弱不经风的样子,我下定心思多给他加些饭菜,给他养的跟虎子一样胖胖的才好。
「作为赔偿,我明天陪你上集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听他这话,我盘算了下怀里的钱,又想起来刚才跟胡逾矩走到厨房时院子里的那一片大空地,足够圈起来养点家禽了。
章无期不让我在家里养家禽,他说:「不要让我的居所沾染任何污浊的气息,我让你养那条狗已经是最大的谦让步了。」
就连他的师妹也很嫌弃的看着虎子:「为什么要养这种愚忠的生物,果然什么人养什么东西。」
那两双如同湖水般的眼让我险些溺死,明明不在水里,却喘不上气。
我看了眼胡逾矩和虎子亮晶晶的眼睛,他们是不一样的吗?
我商量着问他:「我能在院子里圈点地吗?」
「可以呀!不过你圈地做什么?」他没有思考的便答应了,没有嫌弃,只是单纯问我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说出来闷在心里很久的话:「日子得过呀,我自己攒了点钱,买几只鸭子和鸡就能下蛋卖钱,留些蛋又能孵出来鸡和鸭子,这日子就过起来了。」
「对了!」我看了看胡逾矩单薄的衣服,不知何时露出来胸前一大片光洁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