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多病,婚后我才发现,苏婉是阴寒体质,这种体质都是命短之人,能活到三十六就是一大关。
我为了不让苏婉担心,就没给她说过这事情,,教她五禽戏,可是苏婉说这功夫不好看,就是不学,所以这三年我只能暗中用药膳给她改变体质,去除体内阴寒。
现在苏婉体内的丹韵已成,本来再有半年时间,就能彻底消愁苏婉体内的阴寒。
可是现在被那男人的头猛烈的撞击下,丹韵破碎,阴寒会再度滋生。
那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了。
这时陆续有人围了过来,估计也看出了事情的原因,合伙将我劝离。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围来的众人,记住了他们的样子,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给苏婉一个多余的眼神。
至于他们会不会报警,我更加不会担心。
从小就爱打架的人都会熟悉条例,知道什么伤会收到什么处罚。
别看我那两脚狠,但不会有明显的外伤,第一脚我镇乱了男人的心脉,你到医院怎么查也查不出来,除非找老中医号脉,可是伤情鉴定没有中医的说法。
第二脚,我更是用了靠山劲,用男人的头撞碎苏婉的丹韵,什么好男人不打女人,我就打了,我就不当好男人。
为了苏婉我可以收回利爪,藏起獠牙。但这不代表我失去了血性,从恶狼永久变成了小绵羊。
家都没回,直接打车回了牧家村,直接去了村口的饭店,将牛肉提进后厨。
牧家村,大多的村民都姓牧,是一大家族,饭店就是我表叔开的,炖肉一绝,虽然没有卖像,但味道却是独特,别人模仿不来。
“小九,你来叔这里吃饭自己带肉,打叔脸呢?”表叔看我将肉丢到案板是,打趣道。
可是表叔说着看向肉,笑了,“好小子,正宗野养黄牛,不错不错,今晚叔也沾沾光,饱饱口福。”
“叔,您说这话是打我脸,啥沾我光,在天城,能把这肉炖好的也只有您了,我是来您这饱口福才对。”我恭维着表叔。
“你个臭小子嘴还是这么甜,不知道把媳妇甜到啥程度。”表叔不知道咋想的,竟然提到了苏婉。
毕竟我疼媳妇是村里有了名的。以前我在村里是最混的一个人,不管的老的小的都怕我,我疯起来没人能抗住我。
结婚后,我竟然变成了五好青年。我们全村人都感谢苏婉,是她,让我这个恶狼变成了绵羊。
晚上我找来发小大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我们都被表叔炖的牛肉摄取了魂魄,太香了。
肉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大奎举起酒杯,给我碰了一下:“哥,说说吧,是不是和嫂子生气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奎,“这么明显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切,就你那爱老婆的样子咱村谁不知道,你能自己来找我喝酒,还喝这么多。肯定有事。”
这就是兄弟,看我一眼就能猜出我有心事,可是苏婉呢,没有心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你。
提到苏婉,我的心情瞬间不好了,肉也不香了,三年啊,不是三天,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今天的断舍离,是必然的,的心头巨疼也是假不了的。
“唉,要离婚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哥,你要离婚,那女人做了什么。”本来还在吃肉的大奎听我说要离婚,肉都掉了。
这就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的性格他们知道,我提离婚,决对不是我的原因。
我无奈的摊手“她爱上了别人。”
“马得,那人是谁,要不要这样。”大奎说着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划过的动作。
“没必要,也不值得,她没那么重要。”我赶紧劝说。我知道大奎嘎人不至于,但要套个麻袋什么的肯定是会的。
我可不想因为一个苏婉,将事情搞大了,再赔上朋友,真不值当。
我今天就是想喝酒解闷,不说其它的,大奎看我不想说,也就没多问,只是走到我身边,用左手拍着我的肩膀,右手拍这自己前胸。
那是我们共同的手势,好兄弟一辈子。有事说话,我们一起抗。
是啊,有兄弟在,我不孤独。肉没了,还有酒。我喝到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大奎家里,而且已经是下午了,摇摇还有些疼的头,端起床头的水,一饮而尽。
这就是朋友,知道自己醒来会渴,会给自己倒杯水,放的床头。
可是苏婉,我的妻子她就不会,结婚三年,她没有一次这样细微的照顾过我。
可笑吧,我的妻子会去照顾一个明显沾她便宜的男人,也不会照顾我。
或许我从来没有进过她的心里,这三年的婚姻始终都是我单方面的付出,最后将自己给搞丢了。
躺在床上,翻看这手机,距离昨天事发已经过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苏婉没有任何信息也没打一个电话。
此时我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丝执念。既然这样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我没回家,就在大奎家住下,我与大奎胡吃海喝了三天。
这三天我没等到苏婉关心与解释的电话,却接到了探员的电话,探员在电话里说,有人告我前几天殴打他人,让我去说明情况。
对于探员找到我的事,我是真没想过,毕竟这事放谁身上都不应该报警,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