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
“好!”
苏酥带来了平安,那是我在雨夜里捡到的一只流浪狗,江家出事以后一直寄养在苏酥那
平安很乖,不吵不闹地陪在我身边,陪我度过最难熬的几天。
半个月后,廖景出院,我又一次见到陈最。
他揽着廖景的腰,事无巨细地照顾着。
自那以后,我的平安不见了。
平安从不乱跑,就算是被苏酥带着出去散步,也从没离开过医院。
我把医院找了又找,去查了各个地方监控,才发现它是被陈最带走了。
那群人抓狗的动作并不温柔,硬生生将平安拖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我找到平安时它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奄奄一息地躺在递上,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直起身叫了一声。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陈最让保镖将我拦在了三米开外。
我被迫跪在地上,想要往前爬去抱住我的小狗。
脚底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平安......平安”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平安。”
陈最充耳不闻,忽略掉我的话,扯着平安的狗链将他拖到一旁。
“江羡,你的狗和你一样贱,它咬伤了阿景,就该死。”
“这样一只凶神恶煞的狗,原来是随了主人。”
“陈最......你放过它好不好,算我求你。”
“我只有它了,你放过它。”
任凭我怎么哭喊,陈最神色依旧没有一分动容,扯着平安脖间的狗链慢慢收紧。
他拽住我的头发,神色狠戾。
“江羡,你要好好看着,看着所有你在乎的东西一点点离你远去。”
“这点痛和我当年受到的伤害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看向身旁的这个男人,只觉得陌生。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也从来不曾真正拥有过他。
4.
曾经的美好回忆变成了一道道利刃,蚕食着我的神经,一寸寸将我凌迟殆尽。
平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还在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我失声痛苦起来,仿佛身体被抽去了主心骨,整个人摇摇欲坠,每一次呼吸都带起四肢千疮百孔的疼。
这种熟悉的感觉包围住我,承载着我浑身的颤抖。
陈最神色变了变,突然恐慌起来。
我想,他大概是没见过我发病的样子,这才如此急促。
比急救车先赶来的是苏酥。
她的泪水滴落到我的脸颊处,炙烤着我的神经,我看到她拽上陈最的衣领。话语里带着几分颤音。
“陈最,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当年江羡为了你,在祠堂外跪了一夜,江伯父才答应帮你。”
“那天她高烧不退,差点就死了。”
“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在和你的白月光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苏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几乎是怒吼出声。
“你以为你真的一骑绝尘吗?真是可笑,一个没背景没权势的黄毛小子,谁会帮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东山再起......”
“你伤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要伤害她第二次吗?她的抑郁症刚有点起色,就是因为你,又变得这样严重。”
陈最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