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黑社会。”徐洋将燃尽的香烟扔在地上。
“我只需要你告诉那个人不要来找我麻烦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做其他的事情。”
徐洋大概明白了,估计是女孩被什么人欺负了。
徐洋挥手让其他人离开。
逼仄的巷子里只剩下两人,偶尔能听见上方传来输了游戏的咒骂声。
徐洋压迫性的将女孩逼退到墙角,“我凭什么帮你?”
“不是帮,我会付钱给你。”
女孩推开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到他面前,“这是定金,事情办好后再给你一千。”
徐洋怔怔的低头看着女孩手中的红票,随即笑出声:“不用这么破费,我有一个让学校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你的办法,想不想知道?”
徐洋两手撑在墙上,将女孩困住。
烟草味混合着缕缕汗臭味,让吴忆昔不适的皱眉。
见女孩不语,他继续说道:“你做我女朋友,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说着脑袋又往女孩脸上凑近了些。
突然,一颗石子从天而降,精准的砸到徐洋头顶。
“啊!”男生吃痛,双手抱头缩到一边。
吴忆昔趁机退到路口中间,环伺四周。
没有人。
吴忆昔将钱塞进他的外套里,又急急退后几步,“比起女朋友,你难道不是更缺钱?烟钱和网费一个月也要不少钱吧,你就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徐洋咧着嘴揉着脑袋,定神看了女孩半晌,“干。”
楼梯口一道白色的身影默默注视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发尾在阳光下一摇一摆,像轻快的舞步。
徐洋数了数兜里的钱,满意的往楼梯口走去,和白色身影擦肩而过。
开学考试的成绩公布了,吴忆昔因考试迟到,光荣的考了全班倒数第一,当然就算不迟到,也好不了多少。
班主任站在讲台说:“我们班这次在年级上的排名居然倒退了三名,我看是我最近对你们太松懈了,今天所有人换座位。”
班主任的话如一颗巨石入海,引起了轩然大波,同学们纷纷叫苦。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坐,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坐,依次类推,成绩好的同学多帮助一下成绩差的同学,大家一起进步。”
坐在最后一排的吴忆昔看着成绩单上的第一名——谢昀
吴忆昔不爽的瞥向和他隔了一个走廊的谢昀。
男生扭头和她眼神相撞。
吴忆昔总感觉他的眼神不怀好意,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很准。
上课被抽回答时,吴忆昔祈求的用眼神询问谢昀。
男生说:选A
老师:基础题都要做错,滚后面站着去。
吴忆昔悄悄上课写音乐时
谢昀:老师,吴忆昔说这题她会做。
吴忆昔上课打瞌睡时
谢昀:偷偷将耳机放进吴忆昔耳朵里,再调大音量
为了报复谢昀
吴忆昔将谢昀的可乐换成醋,但因为味道太大,没喝……
偷偷将他的作业答案改成错的,但错的太离谱被老师发现……
偷摸给篮球放气,结果发现是学校的,赔款两百……
一个月下来,吴忆昔精疲力尽,终于忍不住和谢昀讲和。
谢昀看着女孩笑嘻嘻的将冰淇淋推到自己面前,眉毛一挑:“打算毒死我?”
女孩啧了一声,“这是说的什么话,孝敬您的。”
谢昀嘴角微勾,“直说吧,什么事?”
“你看我们现在也是同桌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以后就和睦相处你看怎么样?”
“和睦相处?”谢昀抱着手瞧她,“我们不正在和睦,相处吗。”
吴忆昔的笑容僵了僵,这男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谢昀搅动着碗里的冰淇淋,把原本可爱的卡通图案弄的面目全非。
教师办公室内,老师们正在讨论下次该如何调座位。
“每次都按成绩来选座位也太没意思了。”
“我们班那几个成绩差的坐在一起能把教室掀翻了。”
谢昀进来时正听见她们的谈话,他走到班主任面前:“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你来了,我有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老师,您说。”
“你知道我们班有名女同学叫吴忆昔吧?她是名艺术生,挺有天赋的,代表学校参加比赛还拿过奖,这孩子文化成绩差点,老师想让你和她做同桌辅导她一下,但是你妈妈好像不赞同,怕影响你的学习,老师想问问你的意见。”
谢昀愣了愣,说道:“我没意见。”
过了许久,谢昀才淡淡说了个“好”字,吴忆昔忐忑的心这才平安落地。
出店门时,天公不作美,好好的大晴天骤然刮起大雨。
两人等了二十分钟也没打到车。
吴忆昔正穿着短裙瑟瑟发抖,腰间就被围上了一件白色的棒球服。
吴忆昔怔忪的盯着腰间给衣服打结的大手,骨节分明,有力。
“我,我自己来吧。”吴忆昔伸出手,但谢昀没搭理她,自顾自的动作。
“谢谢。”不知怎的,吴忆昔的脸微微泛红,衣服上还残留着男生的体温,暖暖的,香香的。
又是茉莉香,他很喜欢这个味道?也有可能不是他喜欢,是她妈妈喜欢茉莉味的洗衣液。
“两位把伞拿着吧。”店员见他们迟迟打不到车,拿了把透明雨伞递给谢昀。
伞很小,挤下两个人实在费劲,吴忆昔看了一眼谢昀裸露雨中的半个肩头。
天这么冷,还在下雨,他只穿了一件短袖。
吴忆昔手微微抬起,放在他腰侧。
腰是很敏感的部位,女孩的手一放上去,谢昀立马就感受到了,他握着伞柄的手一晃。
对上谢昀幽深的眼眸,女孩心猛的一跳,直视前方说:“靠近点吧,你衣服湿了。”
雨水从谢昀的肩头渗透到胸膛,衣服紧黏在皮肤上,透出淡淡的肉色。
谢昀往吴忆昔那边贴了贴,抓住她的手紧紧扣在自己腰上,“抓紧。”
这场雨来的突然,街上到处是奔跑,躲避的人们,两人就这么打着一把小伞,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