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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宣布我们和平离婚。在此期间,你和温闻的事情不能被人发现公布影响我夏氏的股价。”

  “到那时,我放你自由。”

  说这些时,我眼一眨不眨地落在段年脸上。

  段年神色悲痛,过了很久,他喉头滚动:

  “好。”

  他说罢,我便背过身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年想来挺直的脊梁,在那天病床旁,弯了替我倒满了刚刚喝了一点的温水。

  他说:“是我对不住你,这么多年,你回家连杯水都没给你倒过。”

  那天,我枕头上湿了一点,但就一点。

  后面我出院就紧赶慢赶安排了婚礼。

  大婚当天,段年穿着得当听了不少合作伙伴对他的恭迎。

  可我还是听见了,也有人在他面前问嫁给我这样恶毒的人是不是为了钱。

  但旋即就有人反驳,段年一个配方都能卖出天价,怎么会是缺钱的人。

  所以,他对我,只能是真爱了。

  可这真爱,就好像是一戳就破的泡沫。

  一个服务生踉跄着跑到段年面前:“段先生,有个女孩进了你的酒窖你快去看看吧!”

  身下的纯白色绸缎礼服都被他匆忙跑过去的身影踩脏了一块,手中的酒杯凉成一片。

  我听到了他跑前慌乱下喊出的名字:温闻。

  指甲掐进手心逼得我清醒过来。

  我扬起笑脸,盯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自如地在这个婚姻场上应付。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顺势和我聊起了与夏氏的合作。

  晚上,终于应付完白天的应酬,我熬了醒酒汤给自己喝下。

  走进房间,自顾自看着空荡的房间里那张新换的大床,上面被洒满了桂圆和莲子。

  那是我自己去问了旁人结婚的习俗,给了自己亲人的祝福。

  捏了捏手,我换上了那身给自己买的红色露背的睡衣。

  换时,指腹停在后腰处挪不开手。

  今晚,本来想告诉他,我喜欢了他很多年的。

  心头惆怅怎么都消减不下去。

  4.

  我翻了很久的身还是没睡着,起来去了地下的酒窖。

  下去的台阶我都要人刻上了玫瑰的图案。

  那时想,步步生花,段年他,会不会认出我就是佟佟。

  可惜,腰后的纹身在进了夏家后就被我洗掉了。

  在没有为我妈妈报仇前,我是没有资格回味幸福,对未来产生什么期待的。

  不知段年和温闻两个人是何种苦情的场面。

  相爱的人被富家千金逼得只能结婚。

  也是,反正我扮演惯了恶女,进去让他们去我的别墅外苦情也不难理解。

  “佟佟,我说了你不能喝!”

  佟佟?我疑惑地继续往下走。

  看清了两人的样子,温闻站在原处要将酒吞下,段年死死抓着酒杯不肯放手。

  温闻见我瞳孔放大,沉沉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眯起眼,看向两人对峙的样子讥讽出声:“倒是我打扰了两位的雅兴,可你们可能是忘了这是我夏至的酒窖。”

  话落,段年抢下酒杯放在桌上,脸色有些不自然。

  我不知道段年为何这幅样子。

  ...

  段年看向走下的夏至身姿迤逦,一身露背的丝绸红裙。

  衬得她腰窝若隐若现...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夏至很美。

  他知道她爱自己时就像偷了什么世间很美好的东西。

  他放下酒杯后问夏至:“阿至,你怎么还没有睡?”

  夏至捏了捏额头,看向他的目光灼灼:

  “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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