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当他们赶到风起地时，果然看到几个深渊法师正在破坏七天神像。空立刻冲了上去，无锋剑划出一道金色的弧光。张琼则飘在空中，仔细观察着战局。
"小心左边！"她突然喊道。一个火深渊法师正在悄悄凝聚元素力，空立刻侧身躲开，火球擦着他的衣角飞过。
"谢了！"空朝她笑了笑，转身继续战斗。
张琼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这和在游戏里操作角色完全不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元素的流动，能预判敌人的动作，甚至能隐约感知到空的想法。
战斗结束后，空收起武器，朝她伸出手："要一起旅行吗？"
张琼看着他的手，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在游戏里点击"跳过"的剧情。现在，她终于可以亲身体验这一切了。
"好啊，"她握住空的手，"不过我要先说好，我可是很能吃的！"
空笑了："放心，我会努力赚摩拉的。"
3
月光如水，洒在蒙德城外的风起地。
张琼漂浮在七天神像旁，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自从重生为派蒙以来，每到月圆之夜，她就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她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无数数据流从身边掠过。
"派蒙？你怎么在这里？"
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琼转过身，看到金发少年正朝她走来。他的披风上还沾着战斗的痕迹，显然是刚做完委托回来。
"我......"张琼张了张嘴，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月光似乎变得更加明亮了，她看到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玩家们在电脑前奋战，一次次挑战副本，一次次抽卡祈愿......
"派蒙！"空扶住她摇晃的身体，"你没事吧？"
张琼抓住空的手臂，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