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将女人看的死死的再没人跳过河了。
正在这时,我爹提议不如创立个监捞工的差事。
村长说什么是监捞工。
我爹说,未雨绸缪以防万一,不如选一个水性好的就住在秀水河边上。
一为监视巡查;二为及时下河捞人。
爹的提议,让村长眼前一亮,他和一众村里人商议后。
于是,村里就多了个监捞工的差使。
因为村里人嫌这活费时费力钱又少,又因我爹水性是我们村的佼佼者,这几次帮忙捞尸的人都是他,还有这个差事是他提议建立的。
所以这个差事被村长和之前跟我爹结仇的村民,强加在了我爹头上。
他们让我爹辞了教书先生的职务,专门在秀水河盯梢,或能阻止人跳河,或能在没阻止成功时,第一时间出手捞尸。
虽说是强迫的,但我爹对这件差事并不排斥,甚至说是非常愿意。
他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积公德的事,尽管收入少了一半多。
却不想,对于这件事,我娘却是强烈反对。
俩人因为这个事情,闹的整个村子都知道他俩不和。
没半月,俩人就签了和离书,分道扬镳。
走的那天,娘深深地看了爹一眼之后,便流着泪和他告别而去。
这一去,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
春去秋来,我一年年长大。
爹也在一年年老去。
他自那年第一次捞尸落下病根,便常年将自己裹在衣服套子里,常年病歪歪的。
如今年老,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
我便接了他的班,代替他,在秀水河上日夜守着。
以防有哪家想不开的媳妇,被婆家看管不严,偷摸跑来跳河。
……
这一日,秀水河突然来了一位年轻貌美,做江湖侠士打扮的姑娘。
姑娘问我认不认识苏常春,这是我爹的名字,我没说认识,只询问姑娘找这人做什么。
姑娘还没回话,突然被不远处的一阵吵闹声打断。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何事,便见有一物被扔入河中。
等我和姑娘奔前近看,那物却是一个未满月的小女婴。
女婴浑身赤裸,身上的皮肤已经青紫,显然在携带而来的路上,就已经憋闷而亡。
两家人都不是婴孩的亲人。
他们的争吵是因为,东边的宋家先看上的这个女婴,却被西边的贾家抢先下手,给偷来献祭了。
两家吵的不可开交之际,女婴家的亲人追上来了。
见小孩已经死在水里之时,婴孩的爸爸当场就闹着发生争执的两家给他个说法。
却因自己人少,没讨到说法不说,还被对方狠狠地揍了一顿。
揍人的,是我们村里家大业大的贾富贵。
他爹,就是当年带人打我爹的贾正。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