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那弟子的喉间。
那人突然周身气势大涨,顷刻间就已经反败为胜。
白宴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学些投机取巧的恶心把式,长乐门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弟子哈哈一笑,张扬的拿剑指着他:“白宴,是你输了,如果今天和你交手的是邪教,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拍拍白宴的肩:“连活都活不了,更何况每天口口声声说什么保护百姓呢?你说……是吧?”
不止白宴没有说话,我也站在角落久久未动。
不知道过的多久,白宴抱着剑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我,他牵了牵嘴角:“那群长老又把你丢出来了?”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出来的,透透气。”
白宴没再说话,他带着我在长乐门到处闲逛,好像还是无忧无虑的我们,我扭过头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发觉已经有什么要变了。
那时候不懂失去的前兆,只觉得白宴似乎要离我远那么一点点。
2
长老们喋喋不休了几日,总算商量出一个对策。
掌门中开始大肆彻查习诡异术法的弟子,甚至有几个长老也偷偷练习了这种术法,犯禁的长老和弟子们连夜入狱。
那日和白宴交手的弟子跪在地上,一脸不甘的怒哄:“我有什么错?我不学习这种术法,下山和邪教交手死的就是我!我只是想活命!我有什么错……”
长乐门上灯火通明,押送的弟子和长老浩浩荡荡,一眼望过去让人心生苍凉。
真是,烂到骨子里了。
我抽出一把剑刺进他的肩膀,冷眸盯着他那双眼睛:“你没错?你修炼之后要吸收的无辜性命就有错了?口口声声说保护天下大义,你在意的只有你自己。”
我回过身,看到了身后的白宴。
他站在暗处,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剑上。
当时我不知道我说那些话什么感受,仿佛是一个掌门会说出的话。
但是我不明白。
如果我明白,那一剑也会刺向白宴。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发现白宴也学了那样的术法,只是在我隐隐有猜测之后,我又妥协了。
我舍不得赶他走,但是又无法违背我要维持的规矩。
所以,我选了一个最蠢的做法,就是任由不管。
长乐门乱的像一池泥水,我跟在长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