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七周年当天,狗血剧情砸到我身上。
傅夫人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他儿子。
我没有在意,反而当个笑话讲给傅司昂听。
直到情动暧昧之际,他的电话响起:
“司昂,你说婚纱是选抹胸的还是挂脖的?”
第二天,傅司昂的未婚妻甚至让我亲自设计她婚礼当天的婚纱造型。
我终于得知真相,最终选择踏上出国的航班。
两年后,熟悉的摩天轮下,是已经不再年少的傅司昂。
他哭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将婚纱捧给我:
“你还记得吗?你说希望我为你穿上你亲自设计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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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傅司昂掐了一把我的臀部后,转身去了浴室。
我把玩着被他撕破的睡裙,隔着浴室门喊他:“宝宝,今天我可是差点成千万富婆哦。。
浴室的水流声实在太大,以至于我还没听清傅司昂的回答。
忽然一旁的手机嘟嘟地响个不停,我扭着酸痛的腰肢转身拿起电话。
“司昂,你说婚纱是设计成抹胸的还是挂脖的?”
甜腻的女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霎那间,我如坠冰窖。
白天傅母的话突然在我脑海里回荡。
傅司昂,要结婚了。
那我算什么?
傅司昂围着浴巾出来时,我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用下巴蹭上我的胸口问:
“不满足吗?”
我推开他,漫不经心道:“有人打电话问你婚纱是设计成抹胸的还是挂脖的。”
傅司昂听到后,立马从我胸前抬起头。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去。
那晚我在客厅坐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亮,都没能等到房门被再次打开。
我和傅司昂之间,确实天差地别。
但他对我一见钟情。
大学的迎新晚会,我一舞谢幕,回到后台时,是他捧着花,和那红到底的耳根。
我那时候忙着到处兼职,对异性的追求向来从不理会。
但是傅司昂却是追在我屁股后面整整一年。
他会陪着我在兼职结束后去路边吃着廉价的串串。
会放下身段和我一起去发传单,会照顾我的自尊。
会下着雨踩着山路摔好几次,只为给我求到那条传说很灵的平安符。
所以在他发着高烧又摔中额头将手串递给我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眼眶泛红地扑到他怀里。
再后来,他继承了家里的产业,而我在一家工作室当着婚纱设计师。
他说:“只要你喜欢,可以大胆的追逐梦想。”
可我突然惊觉,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久到我已经把自己困在牢笼里整整七年。
久到其他女人一个电话,就能让现在的傅司昂扔下我火急火燎赶去。
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
我好像就这样被他骗了一年又一年。
再次见面时,傅司昂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接我下班。
“箬箬,今晚我准备了更刺激的。”
“啪”
清晰的五指印很快浮现上傅司昂的左脸。
他欺身上前,逼我靠在车身上。
一双好看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口处的吻痕,“江箬,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我听懂了他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