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命中注定的剧情。
我悲痛，但知道这事不能怪她——
如果没有看到她的聊天记录的话。
那天葬礼途中，我去了趟卫生间。
徐盈正靠着洗手台抽烟，闭目吐烟的惬意神情和她稚气的脸庞格格不入。
我想过去提醒她，这里不允许抽烟。
可我无意间撇到了她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
微信的聊天页面上，文字残忍又冰冷。
「要不是我装作不通水性胡乱把他摁进水里，我跳河威胁我爸妈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谁让他一次两次地多管闲事啊。」
「死了活该，关我什么事。」
3.
老赵确实是很爱多管闲事的人。
小一点事，诸如帮邻里修缮电器。
大一点的事，愿意费心费力教手中误入歧途的犯人。
为人民服务不是他工作的宗旨，是他刻进骨子里的信仰。
所以他才会在22年前，收养了一个死刑犯的女儿。
并带着这个拖油瓶终身未婚。
他从不避讳我的身世。
因为不知道我的真实生日，就擅自将我的生日同他的定在了同一天。
「咱父女同一天过生日，说出去得羡慕死多少人啊。」
我知道他不是亲生父亲，总不肯开口叫他爸爸。
他笑着拍我脑袋。
「那你就叫老赵。」
「你叫爸爸我是你把，你叫老赵我也是你爸，反正我是你永远的爸。」
他会告诉我，虽然我的亲生母亲是死刑犯人。
但她是因为长期被丈夫家暴，甚至受到了生命威胁，为了保护肚子里的我才犯下了大错。
虽然我的亲生父母都不在了，但我从在肚子里就是被爱的。
被爱的人要有自爱和爱他人的能力。
他一直教育我成为温暖、善良的人。
但我想，我或许真的遗传了亲生父母的基因。
狠毒、果断、护短。
他死了，就没人教我怎么做温暖善良的人了。
我找张叔讨来了父亲救徐盈时的街道录像。
我想知道，徐盈聊天记录里的对话。
是她年纪小乱说，还是老赵去世的真相。
*
那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里，父亲将徐盈救起了两次。
第一次，他将徐盈救到岸上。
在萧瑟的秋风里，拆开了包装精致的礼盒。
给浑身湿透的她披上了原本要送给女儿的新外套。
老赵给徐盈母亲拨通电话后，她们母女大吵了一架。
徐盈再次跳河。
这次她被水冲得离岸边很远，虽然头脸都仰在水面，但双手不住地扑腾着。
老赵毫不犹豫地再次跳下水中。
他想将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