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我大周朝的大将军,一代巾帼英雄,剑术超群。
一次练剑间隙,不慎将鞋掉落,被高贵妃的哥哥撞见。
他非但不敬,反将鞋踢入河中,睁着那双淫邪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娘亲光裸的脚,口中秽语连篇:
“许将军,世人皆道你是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婆,却不知这脚下风光,竟是如此细腻白皙。若能在那床榻之上的温柔乡中,细细把玩,定能叫人欲仙欲死,别有一番情趣。”
此言一出,京城之内,风言风语四起,娘亲的清白与家族的名誉,皆被这无耻之徒玷污。哥哥闻讯,怒发冲冠,誓要为我娘亲讨回公道。
然而,那高贵妃,为了庇护自己的哥哥,竟在皇上面前大肆诬陷我哥哥心怀不轨,意图谋反。
皇上震怒,一旨下令将我许家满门抄斩。
京城街头,血染青石,哀嚎声声。
娘亲苦心经营扛起来的许家,毁于一旦。
而那高贵妃,却因此事晋升为皇后,受万民敬仰,荣耀加身。
他们不知道,苍天有眼,我活了下来。
我誓要入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让所有恶人为我许家陪葬。
1
当今皇上苏浩轩对围棋情有独钟,于宫中广纳棋艺高超之士。
我女扮男装,悄然入宫,成了苏浩轩最为赏识的棋士。
我名江如云,年仅十八,却已在一众棋士中脱颖而出,众人皆尊称我为「如云先生」。
长安城中流传着这样的佳话,如云先生一袭白衣胜雪,月下对弈之时,清冷脱俗,宛若新月,对手往往为其容颜所摄,忘却落子。
然而,无人知晓,我内心所愿,并非仅是皇上最器重的棋士。
而是……苏浩轩心中最珍视的妃子。
只因唯有如此,方能令那些该受惩罚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这夜,皇上苏浩轩依例步入清心殿,欲与我共弈,却在踏入门槛之际,脚步一顿。
不仅是他,随行的侍卫们也皆是一愣。
只因平日里那清冷孤傲的如云先生,此刻竟满身酒香,蜷坐于院中树下,双手抱膝,目光空洞地望着夜空,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这位年轻的帝王,素来不拘小节,加之我又是他心头的宠儿,见此情景,非但不觉失礼,反觉别有一番风味。
「如云啊,你平日里总是那般沉稳内敛,不曾想,醉酒之后竟是这番模样,真是有趣。」
苏浩轩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我醉眼迷离,眼尾泛红,更添几分艳色,我含糊不清地开口:
「陛下……臣的舞,跳得极好,陛下可愿一观?」
苏浩轩闻言,笑声更甚:「如云啊,你果真是醉了。」
我倔强地抬起头,再次追问:「陛下,看不看?」
苏浩轩权当是场即兴的娱乐,遂笑道:「好,朕便看看。来人,去找乐师,给如云伴奏。」
我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臣之舞,无需他人伴奏,因臣能舞中奏乐,乐舞合一。」
苏浩轩闻言,兴趣大增:「哦?此言当真?」
我起身,随手在几案上的琉璃盏中添酒,酒液深浅不一,宛如星辰。苏
浩轩虽面带笑意,心中却半信半疑。
但见我轻舒广袖,翩翩起舞,袖间镶嵌的玉石随着动作轻击琉璃盏,清脆之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夜色之下,我白衣翻飞,如同暗夜中绽放的纯白玉兰花,美得令人心醉,连星辰也似乎为之失色。
突然,「叮啷」一声脆响,一名侍卫因过于痴迷,手中灯笼失手落地,慌忙跪地请罪。
苏浩轩却未加责罚,只是怔怔地望着这一幕,手中的酒杯早已倾斜,酒水沿着手背滑落,他竟浑然未觉。
2
可就在那一刻,醉意似乎突然涌上心头,我脚步一踉跄,眼看就要失去平衡。
苏浩轩这位登基前便以骑射闻名于众皇子的帝王,反应迅捷,动作敏捷,稳稳地将我揽入怀中。
我毫无惧色,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苏浩轩仍沉浸在方才那惊心动魄的舞姿中,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既好气又好笑地试图将我扶起,身后的公公连忙上前:“皇上,龙体要紧,还是让奴才来吧——”
苏浩轩轻轻摆手,不以为意,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稳步向殿内走去。
我在他怀中轻盈得如同棉花,发丝因束发的发带脱落而倾泻如瀑,缠绕在他坚实的手臂间。
鞋子不知何时也已掉落,月光下,裸露的脚踝与赤足更显柔弱。
我身上樱桃酒的甘甜与玉兰花的清新交织,在寝宫的帷幔间缓缓弥漫。
苏浩轩嗅到这股香气,不由自主地将我放在床上,起身时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啧,樱桃酒也能醉人?这也能算是酒?朕……”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我的一个无意识动作。
我扯了扯衣襟,衣襟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
樱桃酒的红润沿着锁骨缓缓滑落,隐入衣襟深处,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间,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加之我苍白的面容与眼下那颗醒目的泪痣,形成鲜明对比,醉态中更添几分女子的清丽脱俗。
苏浩轩愣住了,原本要说的话全数遗忘。
大殿内顿时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打破,苏浩轩猛地扯过被子,将我整个人裹了进去。
我脸颊绯红,双唇微启,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热……”
苏浩轩面色潮红,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中满是慌乱。
“江如云,你给朕收敛些!别发出这种……这种不像男人的声音!听到没有?给朕爷们儿点!”
我顺从地点点头,含糊应道:“臣遵旨。”
他一时语塞,显得极为不悦,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去,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