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诬陷诱拐儿童后,我被老公亲手送进了监狱。
而我进监狱后的第二天,他便和白月光在我的床上夜夜笙歌。
三年的地狱生活把我变得彻底麻木。
出狱后,我被迫和狗同住,被迫放弃爸妈的遗物。
最终,我主动签下离婚协议书,只求他能放过我。
他却发疯一般地后悔了,跪在我脚边苦苦挽留:
“我错了,我已经把那个女人送进监狱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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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556,可以出去了。”
警员洪亮的声音提醒着木讷的我。
三年的牢狱生活,我几乎对很多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变得格外麻木。
即使是看到三年未见的傅景年来接我。
我的内心依旧没了从前那种强烈的情绪波澜。
见我还愣愣的站着,傅景年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随后拉下车窗怒吼。
“怎么?在监狱里三年还没学会懂事,要我亲自下车给你开门?”
熟悉的语气,让我久不颤动的心再一次为之一涩。
我急忙打开副驾驶的把手,却又被骂。
“滚后面坐去。”
我踉踉跄跄的打开了后车厢的门,才看见副驾驶室上挂着许多可爱挂件。
傅景年从来不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每次我挂些什么都会被丢掉。
可如今却被小心翼翼挂在副驾驶上,我不想都能猜得出这些挂件的主人是谁。
果然,一张熟悉的脸从副驾驶转过头,朝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瑶瑶姐,好久不见呀。”
是林雪,傅景年的白月光。
我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的对她点了点头。
下一秒,傅景年却突然转身把手靠近我。
我下意识捂住脑袋,蜷缩着身子:“对不起!”
傅景年一愣:“发什么颠?”
我抬头,看见他只是在拿后座的水。
我后知后觉,我虽然人已经离开那片地狱,但意识好像还停留在原地。
傅景年嘲讽出声:“看来小雪说的对,你这种诱拐儿童的垃圾还真在监狱里学听话了哈哈哈。”
“看你这一副狗样,监狱里让你学狗叫你是不是也汪汪的叫起来啊?”
我没有反驳。
监狱本就是一个恶意集中的地方。
我进监狱第一天就差点被打死。
我原本也会向看守寻求帮助,但换来的是看守厌恶的眼神。
甚至,他们会刻意替犯人掩盖踪迹。
被抓之前,我知道自己背的罪行在牢里必然会被针对。
但我没想到这所监狱是把我往死里弄。
每天挨揍,隔一周就换一个房间被新的罪犯折磨。
有次我重伤被送去医务室,医生在给我看病的时候也会用力摁住我的伤口不屑的倒下酒精。
所以我必须得用最卑微的态度才能在监狱里保住自己的命。
不是学狗,是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