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我保密啊?”
既然已经下定主意和她离婚,那她和柴劭瀚的事我也不想管了。
岳父岳母在帝都手眼通天,不用我说,过不了几天他们也会知道。
也就只有他们的女儿温娜娜会觉得自己可以对这两位长辈撒谎。
我收起礼物,点点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温娜娜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心情不错地驾车前往医院。
到了急诊科,医生听完我的描述后判断是胃溃疡,立马安排我输液保守治疗。
先暂时缓解我的痛苦,之后再做胃镜查看情况来判断是否需要手术。
我正拿着医生的单子准备去其他病床输液的时候,才发现本该陪伴在我身边的温娜娜早就不见了人影。
回到急诊大厅我才发现,她正焦急地跟在一个男人身边,不断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从没看过温娜娜这样紧张的表情。
她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那里见过被酒瓶砸破脑袋的样子。
“劭瀚,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伤得这样严重啊?”
她心疼地捂住柴劭瀚鲜血浸湿的绷带。
温娜娜你不是晕血吗?怎么现在不晕血了呢?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柴劭瀚,浅色的短发,唇边还穿了孔。
他笑嘻嘻地搂住温娜娜腰,无所谓地说:“我没事娜娜,在夜店喝多了被人误伤了。”
我不想再看,跟着护士走到病房,躺在床上等待输液。
很快我的手机就收到温娜娜的消息,“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
3
一模一样的借口,温娜娜用了两次。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知道今晚她不会回来了。
和岳父岳母约好的晚餐她也不回来了,我打电话告诉两位老人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去陪他们吃饭了。
岳父岳母都知道关心我病得严重不严重,亲眼看到我吐血的温娜娜却把我一个人扔在我医院。
我苦涩地告诉两位老人,病得不严重,很快就会好的。
之后我挂断手机,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才发现医院的病床都比等不到她回家的大床好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输液缓解了我很大程度的疼痛,但是我的肚子还是隐隐作痛,还是忍不住干呕。
我慌张跑到厕所门口,没想到却遇到了头上缠满绷带的柴劭瀚。
我原本想装作不认识他直接进到隔间里,没想到他却主动和我搭讪。
他拦住我,打量了一遍,“你就是娜娜现在的老公?你叫什么来着?”
他微微皱着眉,好像真的在绞尽脑汁想我的名字一样。
我绕过他,“你认错人了。”
柴劭瀚却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又拦住我,“我想起来了你叫靳绪南对不对?你忘了,咱俩高中的时候还见过呢。”
“你是高考状元,娜娜的爸妈觉得你特别长脸还喊你来餐厅吃饭。但是娜娜不愿意和陌生人吃饭,叫我去接她。你从餐厅追出来,咱俩刚好碰面了。我那时候骑着摩托车可帅了,你应该没忘吧。”
我有这段的记忆,那是我高考之后第一次见到温娜娜。
我以为只要我成绩足够优异,我就能和她平起平坐,可她直接拒绝和我同坐粉碎了我的妄想。
原来那个带着温娜娜逃走的人就是柴劭瀚,是比我和她更般配的柴劭瀚。
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点都没变,放荡不羁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哪怕我现在是他偷情女人的丈夫,他也毫无顾虑地缠上来。
“你是谁都和我没关系。”
我继续向厕所里走,他却在我身后点开了一条视频。
“那这条视频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