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泛红的躺在何可欣腿上,应该已经喝了不少酒。
看到我之后,何可欣并没有避讳二人此刻的动作,反而面带感激地对我笑着:
“今天阿洵开心,喝的有点多了,还麻烦你回家给他煮些醒酒汤。”
“麻烦”这两个字她咬的很重。
我面无表情地将江楚洵扶下车。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何可欣追了上来。
她温柔的对我细心叮嘱着:“阿洵喝醉后容易发烧,你回去记得帮他用热毛巾擦擦身子。”
“之前我每次这样做,他很快就会舒服下来。”
听到之前二字,我指甲用力得几乎要嵌进血肉里,睫毛不住地颤动。
但我咬咬牙没说话,转身进了门。
回到家没多久,我就收到一个好友申请。
对方加到第十遍的时候,我点了同意。
“我还是决定加你,毕竟你不了解喝醉后的阿洵,所以他今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都可以问我!”
下一秒,她更新了头像。
头像上的那张照片有些模糊,但我依旧能认出在她嘴边的,是江楚洵的喉结。
这一刻,忍了一天的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无声滑落。
从前听到别人说白月光的威力,我还嗤之以鼻。
可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明白。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是因为她一出现,就能将我五年的付出一击崩碎。
3
我刚把江楚洵扶到床上,他的手机就震动个没完。
江楚洵迷糊着打开手机,又扔到地上。
我弯腰捡起手机,页面停留在了对话框,是朋友八卦地问他有没有抱得美人归。
视线往上瞥了一眼,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假结婚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她不肯回来,我就真的要放弃了。】
【你在朋友圈里发一下我结婚的消息,仅她可见。】
我捡起手机的手顿住半空,随后猛地关掉。
呼吸却忍不住急促起来。
好像再怎么张口,氧气都无法进入胸腔。
泪水顺着眼角流淌得越发肆意汹涌。
怪不得他一周前忽然跟我求婚。
还不让我告知家人。
并和我说句:我们先不领证。
我还以为是他想先送我一场婚礼,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于将他感动。
却没想到这场让我自以为是的美梦,不过是他刺激何可欣回国的筹码。
安静的卧室里,我心底对这段感情的最后一丝不舍终于在此刻彻底耗尽。
第二天一大早,我坚定地打了个电话。
“师傅,您上次说的记者进修名额,我想要争取。”
一直带我的师傅在听到我同意出国进修后,语气里满是欣慰。
“你愿意去进修真是太好不过了!但这样不会耽误你结婚度蜜月吧。”
“不会的。”
不会的,因为我不会结婚了。
挂断电话后,一旁江楚洵的额头有些烫,似乎有想要发烧的痕迹。
我按照何可欣的话给他用热毛巾擦拭着身子。
即便要彻底结束,我也不想留个让他生病的罪名。
他被擦拭的哼唧了几声。
随后,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静静地看着我手上的动作。
似乎是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江楚洵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