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身,却因动作过快撞上了门框,差点摔倒。
谢安寒立刻放开我,飞奔过去接住了邢昕妤,两人一同摔倒在门外。
尽管如此,邢昕妤的额头还是撞到了门框,红肿一片,渗出了血丝。
谢安寒迅速起身,抱起她冲向电梯:“昕妤,你疼不疼?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门终于重重关上,我的世界也陷入了寂静与黑暗。
相识十五年,相爱十三年,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我拿起手机,默默订好了婚礼当天的机票。
还有一周,足够我整理好过去的一切。
谢安寒说得对,人总要向前看。
从此刻起,我要与过往痛苦彻底告别!
4
我把自己精心准备的新婚物品,一一丢弃了。
这个本就不该属于我的家,如今再也找不到一丝我曾存在过的痕迹。
唯独留下的,是我细心收藏、记录着我们爱情的那些照片,它们被我做成了爱情手账。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狠下心,一张张地将它们投入了火盆。
每一张照片被火焰吞噬,就像是那个深爱着谢安寒的我,在慢慢消逝。
最终,只留下一盆灰烬和刺鼻的黑烟,这场景,像极了我这十三年来的爱恋,热烈却终归化为虚无。
第二天清晨,饭菜的香气将我从梦中唤醒。
谢安寒的声音传来:“乐安,快去洗漱吧,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补充道:“你先吃吧,我去给昕妤送早餐,你就不用去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谢安寒在装保温盒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你也别内疚,昕妤她没有怪你。”
“吃完饭后,我们去重新挑个钻戒当婚戒,之前定做的那款出了点问题,婚礼那天赶不及了。”
“好。”
我答应着,心里明白,他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他演下去。
或许是因为察觉到我的冷淡,谢安寒有些心虚,他拿来了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我的手掌上药。
他轻声说:“乐安,咱俩相爱这么多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想在咱们的婚礼上,你连个亲人都没有。”
“你不是说你的朋友们都在国外来不及当伴娘吗,我们让昕妤做你的伴娘好不好?”
“好。”我再次答应,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
谢安寒说得小心翼翼,见我这么爽快地答应,他的眼里满是惊讶。
随后,他拉着我的手,留下一个温暖的吻。
给邢昕妤送完早餐后,他没有再回来。
我拼命搓洗着掌心,他的吻现在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这时,他的电话来了。
“乐安,你吃完就直接下来地库,我在车上等你。”
到了地库,我习惯性地走向副驾驶,却发现邢昕妤已经坐在那里,我默默坐到了后排。
谢安寒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识趣感到满意。
他笑着说:“乐安,昕妤是做珠宝设计的,有她在,肯定能帮你挑到一款满意的钻戒。”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假装休息。
不经意间睁开眼,我看到谢安寒轻轻捏了捏邢昕妤的脸。
后视镜里,我们的目光交汇,他慌忙解释:“昕妤脸上粘了东西,我帮她擦一下。”
我再次闭上眼睛,直到车子停下。
走进珠宝店,店员热情地迎向紧挨着谢安寒的邢昕妤:“先生今天是想给爱人挑点什么吗?”
邢昕妤和谢安寒都红了脸。
谢安寒突然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