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言同和齐韵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尤其是和我脸上灿烂的微笑对比起来。
“梦徽姐,如果你是因为我,那你误会了……”
我打断齐韵的话,摇了摇头,“以前我确实很介意你,但是现在无所谓了。”
王言同皱着眉,“这是公司的晚宴,你不该在这里说我们的私事。”
我无奈地笑,“最后一次了,你也要对我说教吗。”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随时离开。
我转身离开,王言同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地没有追出来。
走出酒店,我一身轻松地给白鹤雪打了电话。
“鹤雪,我分手了!”
“真的!徐梦徽,恭喜你脱离苦海了!”
“分手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发个地址我去接你!去酒吧,姐给你点男模。”
白鹤雪来得很快,看到我赤脚站在路边,她还以为我受欺负了。
嚷着要冲进去为我报仇,我好不容易拦下来告诉她,高跟鞋我嫌不舒服扔给王言同了。
他喜欢就让他自己穿去吧。
听完我的解释,白鹤雪哈哈大笑夸得干得漂亮,带着我直奔商场买了好几双舒适的帆布鞋。
又脱下了不适合我的晚礼服,时隔多年我再次穿上了中性的夹克和破洞裤。
那个扮贤妻良母的我已经死了,现在这样才是真的我!
换了新衣服还不算结束,我们又去将我的长卷发剪成了短发。
看着镜子中有五颜六色头发的自己,仿佛看到那个在大学校园里肆意张扬的自己。
这一通疯玩下来,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才来到酒吧。
“鹤雪太晚了,你老公不催你吗?”我在车上问她。
白鹤雪不屑地回我:“他可不是王言同还对女朋友设宵禁,再说了他今天下去去紧急出差了,没人能管我们!”
我被她拽下车,进入酒吧。
喝酒时,我想到了王言同。
想到了这些年我们是怎样相爱,又怎么走到了分手这一步。
我还没有喝多,白鹤雪却喝得晕晕沉沉,嘴里喊着,“我就不该帮你追他。”
我拽着她向车里走,想叫个代驾,没想到王言同的电话却抢先一步打进来。
“你在哪呢?为什么没有在家?”
5王言同的声音在酒吧喧闹的氛围中依旧穿透力十足。
他这是,已经先到家了吗?
真是奇了怪了,头一回比我早回。
“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你到底在哪儿?”
我瞥了眼手机,原来他给我连环call了好几通。
“我和白鹤雪在一块呢,她喝多了,我得先送她回去。”
“那你们具体位置在哪?我去接你俩,我们聊聊吧。”
能听出来,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
“王言同我们分手了,你没忘吧。”
“我还有话要说,酒吧地址。”
“destination,在南城西路很远的,你有话我们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从家里到这里要四十分钟,有等他的时间我早就把白鹤雪送到家了。
就在我搂着白鹤雪的腰,向我们的车走过去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徐梦徽?”我转头看到了一张温暖的笑脸,他接着说,“不记得我了,郑守乐啊。”
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我、白鹤雪和郑守乐可是大学里关系最好的铁三角。
只不过毕业之后他就出国了,我又忙着追王言同,渐渐地也就失去联系了。
多年未见,我们好像没有太多陌生的感觉,马上又熟络起来。
他帮着我把白鹤雪送进车座,我们俩站在车外靠着车门聊天。
“明天鹤雪醒了,一定会后悔喝这么多,错过了见你。”
“嗐,咱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