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现在是智能时代，和普通便利店不一样，顾客不需要我服务，我安静待着就行。
但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我偷偷瞄了一眼收银系统的显示屏：没有任何交易记录。
莫名的恐惧感突然袭来。我想起刚才那个身影：白衣女人，但似乎...没有脚！
正当我吓得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薛经理发来的消息：
"不要慌，也不要离开。这是正常现象，习惯就好。记住合同里写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声张。"
我颤抖着手回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天我会解释。现在什么都不要做，等到早上七点就好。"
放下手机，我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叮咚声又响了，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门根本没开，但门铃确实响了。
而在收银台的监控屏幕上，一个个模糊的人影正在货架间晃动...
## 第二章 古怪的规则
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我僵坐在收银台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监控屏幕上，那些人影时隐时现，他们在货架间游荡，偶尔停下来"拿"东西，但货架上的商品从未少过一件。
凌晨两点，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走"了进来。我听到清脆的少女音："草莓牛奶还是原味的好喝..."
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因为货架上的草莓牛奶，上个月就已经下架停产了。
但最让我害怕的是，这个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带着一种空洞的回音。我死死盯着手里的操作手册，不敢抬头。
"大叔，你能帮我拿一下上面的饮料吗？我够不着..."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我的手开始发抖，一抬眼，穿堂风卷起一片落叶，从我面前飘过。什么都没有，但我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手机又震动起来。薛经理发来消息："不要回应任何要求。记住，你只是一个维护系统的工作人员。"
我用发抖的手回复："他们...是什么？"
"明天再说。现在，保持冷静。"
又是这句话。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老板早就提醒过，说明这是常态。而且...他们似乎并没有恶意。
"叮咚、叮咚、叮咚——"
刺耳的门铃声突然急促地响起。我下意识抬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的身影比之前的"顾客"都要清晰，但诡异的是，他的脸完全扭曲了。
"救...救命！"他发出沙哑的声音，"有人...有人要杀我！"
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