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某种生物在皮下蠕动！"你们看到了吗？小美的脸......"我惊恐地指着小美。
周玲一脸茫然："看到什么？小美不是好好的吗？"
我再定睛一看，小美的脸又恢复了正常。她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林夏，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周医生适时开口："这很正常，很多顾客第一次来都会有些焦虑。来，先喝杯花茶放松一下。"
前台小姐端来两杯冒着热气的花茶。我注意到她的手腕处有一道明显的缝合痕迹，而且那痕迹还在隐隐蠕动。
"我...我真的有急事......"
"林夏！"周玲突然厉声说，"你要是现在走，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浑身一颤。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现在的就业形势这么差，我实在不能失业。
"来，把茶喝了吧。"小美把茶杯塞到我手里，"保证你喝完就不紧张了。"
茶水有一股异常的甜香，让人莫名想要一饮而尽。我强忍着这种冲动，假装喝了一口。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周医生问，"要不要先看看手术室？"
不等我回答，小美和前台小姐就架着我往里走。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隐约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呻吟，又像是啜泣。
"那是......"
"空调声啦！"小美打断我，"我们诊所的隔音很好的。"
最里面的手术室门开着，明亮的无影灯下是一张造型奇特的手术床。床边的托盘里放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手术器械，还有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玻璃缸。
"这是我们的特制营养液。"周医生介绍道，"能让新面部组织快速与原有组织融合。"
等等，新面部组织？
我突然想起那个神秘电话提到的"活人"。难道说......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手术室角落里还有一扇门，门缝里渗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那边是......"
"只是储物间。"周医生皱了皱眉，"林小姐很爱提问呢。"
我感觉自己的头开始发晕，那股甜香似乎在影响我的神志。该死，那茶水果然有问题！
"周医生，让我先做吧！"周玲突然说，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我等不及要换张新脸了......"
"好。"周医生点点头，"小美，带林小姐去休息室等候。"
被带到休息室的路上，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
休息室里有几张床，床上躺着三个人，都盖着白布，一动不动。
"她们是......"
"其他顾客啦，手术前要先休息的。"小美说着，示意我躺下。
我强撑着问："小美，你